“你说他失踪?!”栗野惊叫。
拜谢藤所赐,他最近简直忙疯,压根没空联系。
“他说什‘不小心’把忘在教堂里、情况紧急必须先走等等。”
栗野开始飚英语。
“是,很好,都能理解。至少你和他保住小命,不是吗?”
相比之下,让他“不小心”变成那场血腥丧礼上“唯幸存者”,成天都要忙于应付那些无孔不入记者,都是不值提小事。
“既然有仇家在找他麻烦,配合他继续装死当然没问题,”可栗野无法理解,“结果他在装死之后还要闹失踪?这什情况?”
“已经个星期,”闻哲摇头,“他什都没说,就突然失踪。”甚至还继续限制着他行动,让他无法离开这栋公寓。
“你没给他打个电话什?”栗野问。
“他没收手机。”闻哲声音平静。
栗野倒吸口气:“他控制欲这强吗?”
闻哲模棱两可地笑下。
“他到底在搞什?”栗野两眼发懵,“你们俩吵架?他那个性格有时候是挺惹人烦,不过你肯定不会跟那种小女孩计较吧?你等等,这里有个他HR助理紧急联络号码,打个电话试试……”
他边说边动手,却很快得到“对方未开机”提示声,只能愈发疑惑地看向闻哲,却发现后者已经朝另个房间走去。
“你这人走路都没声音吗?”栗野抱怨着快步跟上,“到底是什人在针对他?有什能帮忙?”
20天以前——
黑色圆形舞台上博弈刹陷入僵持。
闻哲盯着谢藤,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觉得对方陌生至极。
谢藤拿不准对方模棱两可态度,可他转眼就不在乎。
“既然你没有反对,说明要求还没有践踏你底线。”
谢藤先擅自抛开闻哲意愿,又擅自拆穿对方另种本性。
“只要不涉及你底线,你就会纵容或者其他任何人——你真讨厌。”
他说到途中突然停住,骤然提高声音,而后安静。
“医生说,你就像是个高高在上天使,不断对凡人施舍自己怜悯,却从不偏宠任何人。”
他张嘴在对方颈侧咬,留下个清浅牙印,发泄自己不满。
“这样你很讨厌,知道吗?可是也很讨喜。”
闻哲短暂惊讶,却没有否认。等同于默认。
“所以,”谢藤说,“你既然没有否定提议,肯定就不会反对。”
他半跪着直起躯干,与闻哲视线平齐,伸手选中块无辜披萨,,bao戾地刮下表层酱料,凑到仅距对方嘴唇臂位置,开始把指尖沾上酱料恣意地涂抹在对方脸上。
左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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