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何。
不过才过去五个月,自己当初所做切,好像已经“完全失效”,或是“彻底变异”,他因此又变得对谢藤无所知。
既然无论用什手段都无法确保有效,他只能见机行事,就从最简单部分下手。
“休。”闻哲唤。
“不……”谢藤拒绝没有成形。
“可以喊你休吗?”闻哲没有给谢藤怒吼、打断或拒绝地机会。
“想这叫你,不行吗?”闻哲以明确却简单连续命令,以及相较平时缓慢得多语速说,“来。别闹。抬起头。正对着。注视眼睛。”
完全藉由话语来构建无形蛊惑,是谢藤此前从未经历过,让他完全不受控制遵照对方命令执行,注视着对方那双平静眼睛,仿佛很快就被感染同样地情绪,不自觉就此安静下去,不再絮絮地说话。
“告诉,”闻哲问,“你为什讨厌叫你休,或者你同意这叫你,就不问你理由。”
谢藤依旧盯着闻哲眼睛,却保持着沉默。
闻哲明白对方没有那容易就被彻底蛊惑,继而又问:“如果是发生过什不好事,可以不用回忆……”
“不,”谢藤讷讷地说,“是因为爸爸和爷爷……”
但他没有说完就回过神,仿佛彻底忘记正在说话。
“你不打算逃跑?”他突兀地问。
“什?”无论是对方突然回神,还是对方同样突兀地提问,都让闻哲愣。
“如果是这样,那会很开心。真。”可谢藤实际上并没有忘记,甚至还露出得逞般笑容,“这样你就能像以前那样对待。”
闻哲慢半秒才意识到对方在指什,难掩惊讶地看着对方。
“你越是对无所知,越是对束手无策,你就越是会利用各种各样手段,来试探本质究竟如何。”谢藤道,“你在探知到真相以前,肯定不会离开。”
“所以。”他说。
“不!就不!偏不!”他又露出那副小女孩模样,抱紧闻哲腰,任性道,“就是要让你对无所知。最好永远都无所知,这样你才会不断向探寻,才会舍不得离开……”
“不疼吗?”
闻哲用个提问,轻易就把谢藤“任性胡闹”撕得粉碎。
“什?”这次换谢藤愣住。
“你大脑。”闻哲说,“那个自身没有痛觉,却能感觉到自己全身,乃至别人痛苦——你大脑。”
谢藤哑然地看着对方。
“医生肯定帮你检查过,”闻哲说,“没有任何生理性病变。可它就是会突然剧痛,尤其在你情绪激动或者亢奋时候,不是吗?”
“然后呢?”谢藤问。
对方反应冷淡得出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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