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即便负重90公斤,闻哲依旧会努力适应,努力用自己大脑去控制身体,找到任何可能反击机会,但从他察觉到自己之前未曾注意到“最糟糕可能”,陡然不由自主地感觉到忐忑。
因为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bao露部分。
谢藤察觉到闻哲目不转睛地盯着顶部镜面,侧过身,来回转头,视线在镜面与闻哲眼睛之间交替,迅速捕捉到对方视线所专注位置。
——颈部。
“是不是在找那件你很重视东西?”
谢藤直起身,稍微拉开彼此距离,把对方扶起来。
他手掌随后就从对方腰身换到颈部与锁骨间,双臂绕过对方肩膀,圈住对方后背,将他拦在怀中,覆盖在对方尾椎,沿着脊骨路向上抚摸,又从对后颈摩挲到前面,停在锁骨曲线上,用指尖细细弹奏,留下暧昧难耐地痒。而后陡然靠近,将嘴唇抵在对方耳后,轻声说:“你在找东西,在这里。”
说着他就重新拉开彼此距离,扯开自己边领口,露出挂在自己脖子上那枚本属于闻哲蓝宝石吊坠。
“很适合,”他说,“不过,更适合你。就像眼睛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你。”
闻哲没有说话,视线定在那颗蓝宝石上许久,才短暂地阖上眼睛。
当那双黑檀色眼睛再度睁开时,眼睛主人终于愿意直视那双眼底带有灰蓝琥珀色眼睛主人。
他仿佛在无声地问:你是怎发现?
“十八年前,在某个地方,有位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拥有数亿万资产,还通过民选进入政界,加上外表优势,年轻人自然而然成大家钦慕和崇拜对象,通过他支持者投票,获得所谓‘大多数民意’,路往更高峰去。”
对方刚说到途中,闻哲已经无法继续掩饰自己眼底惊讶。
“他很快就发展成被狂热追捧源头,不止只于政治,还有切。他不断让他支持者心甘情愿为他献出身家财产,乃至尊严和生命。那年,那个地区z.sha率奇高,但是很多人却以为只是单纯垄断资本造成社会经济衰退,与那个人完全没有关系。直到他在外交和各类政策上屡屡犯错,很快就被他对手赶下台,大家才发现z.sha率又恢复到正常水平,这才引起些眼光比较特殊之人注意——这些都是从老怀特口中听到,开始并无法确认其真伪内容。”
但他知道老怀特虽然坏,却并不蠢。
“他最终同意给看当年保存下来事件报告。报告没有任何值得注意之处,但是里面照片却有在混乱抗议现场出现张格格不入东方面孔。”
谢藤仿照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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