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源,在他已经是造物主前提下,就意味着他本身精神阈值就足够庞大且稳定,自然可以不需要任何算法就能准确锚记并前去抓捕他。”
确,闻哲想,就像长惟当初抓捕自己那样。
“闻哲,”长惟耐心道,“你应该知道完美主义本身就是种极其不稳定特质,你早晚必须学会接纳自己失误,或者说是:瑕疵。”
“当初是你亲口对说:‘视实者能看清切现实,却从不逃避现实’,可你现在却希望选择逃避?”闻哲盯着长惟。
长惟头疼地回视对方:“你彻底放弃自己‘过去’,才能抵达‘未来’。如果你无法回到‘未来’,就意味着你既失去‘过去’,也没有‘未来’。到那个时候,‘你’就不存在……”
闻哲打断对方:“那只能说明不过如此。”
如果他是弱者,他会卑躬屈膝地苟活于世,或者逃避现实埋首于幻想之中。既没有资格,也不会去介入谁人生。否则就只是弱者叠加,是对灵魂与精神亵渎。
“会坦然接受。”闻哲说。
23分钟以后——
这是栗野第二次见到闻哲。
他们根本不能算做朋友,完全没料到对方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还上演这样出。
“已经看过今天新闻,没有他们家破产新闻。至于婚姻这种无聊小事,如果会给他造成必须结束生命才能终止精神压力,只要取消婚礼即可。”
闻哲以无比流利英文骚扰着满脸不耐烦警官们。
“试想你既长得不丑,也不是侏儒,名下有花不完巨额信托基金,就连每天花费小费都是普通人年薪水并且没有身患绝症……抱歉,侏儒是个带有侮辱性质词,请允许修正。”
这种滔滔不绝说话方式简直跟栗野初次见面时判若两人,让后者怀疑自己产生奇怪幻觉。
“他所有朋友都能为他近期良好心理状态做证,他心理医生近期给出心理评估报告也没有任何异常。”闻哲说,“不信可以给你们他心理医生联络方式,他肯定可以出面做证。所以完全有理由相信,警方无法找到他z.sha证据,尤其是遗书……”
栗野盯着闻哲,心下十分微妙。
闻哲长篇大论跟谢藤话痨完全是两种极端。前者自己个人能说完全部,后者非要逼着别人提问才能继续唠叨。他不止把婚姻轻松说成是“无聊小事”,而且就连身为谢藤好友栗野都不知道他心理评估情况,他又是怎知道?难道他们俩那巧光顾同位心理医生?可那位心理医生难道会因为闻哲三言两语,就放弃自己行医执照,把其他病人诊断报告透露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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