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
段落，栗野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被卷入事件中丧命。
他难得想做个良好市民，主动去警察局协助调查。
非裔警官伸长脖子，问：“你为什
不给警方个确切
死亡时间？”
“死亡时间不是该以法医解剖为准吗？”栗野反问，“
是证人，不是犯罪嫌疑人。劳驾这位警官注意措辞，否则不介意请来律师团队，控告你无视人权与宪法诽谤行径。”
“对不起栗野先生，并无意冒犯。只是有些急躁。”
但凡有钱人，无论什人种，无论在欧洲还是北美，都是般人招惹不起存在。
“你看，这个案子已经拖
太久，也牵扯太多无辜受害人，联邦那群家伙早就坐不住，希望栗野先生能协助们工作。”警官当即对栗野尽可能缓和口吻，并把黑锅丢给FBI。
这个继NSA之后第二有威胁力联邦机构成功转移栗野注意力，平息他大部分怒火。
“能体谅辖区警官们难处。”栗野施舍点同情，“不过大洋彼岸小岛上，那些苏格兰场里英国人，恐怕不希望只跟你们合作。”
“意思是，”警官修正用词，“友善栗野先生可以说些自己假设，也可以是其他什。朋友间完全可以畅所欲言，与合作无关，不是吗？”
“既没有假设，也没有猜想。”栗野无法用恰当词汇来说明当时情况，“只知道他们已经死。以为有回转余地并尝试阻止，却没能改变结果。”
警官停下记录笔，抬头盯着栗野眼睛，问：“你所指结果是？”
“引用——”栗野把数小前听到那句话完整地复述出来，“‘无论多聪明人，只要还保有道德观念，就别妄图解读杀人狂内心世界。倘若道德沦丧，就会成为下个犯罪者’。”
警官办案多年第六感告诉他，接下来恐怕就是关键。他尽量抑制住心底兴奋，却不自觉向前探出上半身，问：“栗野先生引用是什？”
“本书。”栗野说。
警官猛地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问：“书在哪里？作者是谁？”
栗野摇头：“不知道作者是谁，书就在朋友谢藤公寓里……”
“调度员请通知所有执勤中警员。立即赶往现场进行封锁。”
栗野话还没有说完，警官已经冲出问讯室并朝对讲机大吼。
“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那本书！”
1天以前——
栗野和闻哲起从谢藤位于市中心公寓里发现那本希腊语书。
它横躺在藏书架上，封皮陈旧破损，在堆崭新精装书里异常显眼。
闻哲把它拿下来，告诉栗野这本书叫做《感官仇恨》。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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