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
“你出现。”
闻哲像镜子样映出他现在模样,却既不抨击,也没有虚伪可笑救赎。
因为闻哲知道:个人根本救不另个人。
也像谢藤父亲告诉他话:必须正视自己。
“于是,又想起自己目,”他说,“不止想摧毁旧秩序,还想建立新规则。”
“于是,你决定利用来对他们下手。”闻哲说。
谢藤没有说话。
闻哲明白这是默认。
“你不说点什吗?”谢藤问,“譬如:谴责利用你?”
闻哲摇头。
“安慰?同情?”谢藤继续问,“或者,其他?”
“置喙别人人生,本身就是种侮辱。”闻哲说。
“对人?”谢藤问。
“对时间。”闻哲说,“对你所经历过时间。”
他说:“无论好坏,对你来说都是独无二经历。你如何看待自己都没关系,因为那是属于你。而别人,任何人,包括你挚爱亲朋,永远都没有资格评判你。不过,有个特殊却有趣现象,可以当做趣闻讲给你听。”
谢藤认真地看着闻哲,静待对方未尽话。
“们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最为特殊种存在。所指不是人类,而是们。”闻哲说,“因为们是唯没有基因民族特性民族。”
华夏民族早在五胡乱华时期就经历第二轮民族大融合。
而第轮融合——
“而们思想统与融合,早已经在秦汉时期就完成。”闻哲说,“因而无论们在哪里,叫什名字,拥有什颜色眼睛或皮肤,们都不会忘记自己祖国与历史,们以此为荣,们始终在心底思念自己祖先与故土,这让反抗不公与强权不知不觉成为们与生俱来共性,也可以称之为本能。如同陈胜振臂高呼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谢藤惊讶地瞪大双眼。
“不过,”闻哲冲对方露出笑容,“切前提是们必须在世界丛林中用尽切手段生存下来,才有机会反抗。不是吗?”
谢藤沉默。
片刻后,他突然凑到对方耳边,问:“如果是你,会做出跟和家里人样选择吗?”
“不知道。”闻哲不认为有撒谎必要,“任何假设论题前提是论题本身不存在。而旦考虑这个问题,它就必然会出现。”
“又是哲学。”谢藤失笑。
“那换种说法,”闻哲侧过脸,与谢藤四目相接,“人在不面临正式选择前提下,绝对可以做出任何符合道德理性选择。但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具备任何参考性,因为根本没有把人非理性层面囊括在内,这让任何理智选择都是非理智不完全选择。就像无论何时都不能考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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