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犯下
严重
错误，惩罚自然不能由尊贵皇家血脉来承受，就会转而去惩罚他们仆从。”
这就是LR那奇怪间接惩罚源头。
“
跟伦理年龄相近，他父亲把弄到手后，就在名义上把送给他。”
但他很快发现，“素材”承受能力远高于
般人。无论如何虐待，都没有崩溃迹象。
“个不会坏玩具，没有比这更有趣。”谢藤说，“他去哪都喜欢带着。把最危险濒死体验交给，他则在旁边看着……你应该看见，那座岛上什
都有。”
个人，两个人，群人。
殴打，被殴打，互相殴打。
侵犯、窒息，溺毙，各种濒死情况……
“听话时候，会给带上丝带系铃铛，就像有些人类也这样对待猫和狗，扰乱它们听觉，让它无法自由行动。”
不听话时候就换成项圈。
“那东西不但能放电，还能注射致幻剂。”
不听话包括，没有他们命令就站起来用两条腿走路，不经过他们允许就穿衣服，吃饭等生理需求。
“很多人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会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吃饭，用嘴去捡飞盘……很多类似事，很多类似孩子，他们都崩溃。他们太敏感，太脆弱。他们不会讨好，也不会乞求。而却很好，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承受力和恢复力都超乎寻常，无论是殴打、辱骂、折磨或是其他，都能应付自如。”
只是他们不知道。
“毫无感觉。”谢藤说。
闻哲没有说话。他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直到谢藤在这里停下，他才动动覆在对方后颈上手掌，来回揉按。与其说是无声安慰，更近似于种撩拨，很快成功促使对方凑上来。
“他特别讨厌那些大声尖叫孩子，会变本加厉折磨他们。于是就告诉自己，必须保持安静。这招很有效，他每次都会很快失去兴趣。”
谢藤握住闻哲覆在自己后颈上手，暂停下讲述，凑近后者索吻。
“刚开始时候，他每天都在旁边看着，期待坏掉瞬间。其他人也样。到后来，他质问为什还没坏掉，而却觉得他们手段毫无新意，不到个月就习惯。两年后就开始觉得无聊，随后就获得在岛上自由行动时间，也可以跟任何人聊天。”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女佣兵头子并逐渐成为朋友。
“跟她交谈过程里，逐渐想起上岛之前事。就是那些普通又寻常童年，也想起爸爸跃出窗户抱紧瞬间，想起管家爷爷，想起祖父祖母，想起妈妈……知道必须正视自己，否则就会丧失最后点尊严。”
他开始在有限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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