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感觉有人在用手指轻戳自己脸,接着就听见道女孩声音。
『上次见到他就觉得帅。』
俄语,闻哲想,他居然才醒来,警惕度明显下降。
『现在仔细看看,真很帅哎!』
『你个小崽子怎就知道看男人?』“啪”声,伴着医生吼声,他拍开戳闻哲脸颊那只爪子,『东方人都很矜持,他又那强,他如果觉得被冒犯,有可能把你头拧下来——你看!你把他吵醒!噢!他听不懂俄语,要说英语。』
“小天使?醒?咖啡,热,要吗?早餐在楼下。”
他们声音真大,闻哲恍惚地想,他脑袋真疼,“生命之泉”后劲真恐怖,医生看起来真精神,看来斯拉夫人基因已经变异到能免疫后劲儿。
“要……谢谢。”闻哲打着哈欠挤出声音,“几点?”
他把视线挪到只到医生腰部高粉色短发女孩脸上,只手接过医生递过来咖啡,另只手不禁伸手覆在女孩脑袋上揉揉,又重新看向医生。
“你女儿很像你。尤其是眼睛。”之前闻哲没发现,现在并排站着就很明显。
“早上6点……噢。是。”医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和她妈妈都这想。但她不。反抗期。”
“才不是反抗期!更像妈妈!”女孩朝医生扮鬼脸,用俄语抗议,却没有躲开闻哲手,反而握住。
闻哲喝口咖啡,耐心地看着女孩,等待对方用跟医生如出辙生涩英语配合上肢体语言来沟通。
“你很帅,”女孩指着自己脸颊说,“能亲你吗?脸颊。你亲也行……”说着她就热情地把脑袋往闻哲面前凑。
贴面礼而已,闻哲到是不介意。可有人介意。
女孩途中就被只大手按在脸上,差点个踉跄,幸亏医生及时接住。
“不——行!”谢藤拖长声音,只手推开女孩,另只手搂住闻哲,把他往自己怀里按,心下深刻觉得无论男女也不分年纪,各个防不胜防。
“就算他同意,也不同意。”他用俄语恫吓小女孩,“不同意就等于他不同意。就算是脸颊也不行。你要敢亲,就让他就揍你。”
女孩张大嘴。
“别拽。”闻哲完美地假装没有听懂谢藤谎话连篇,用手肘顶住对方胃,护住自己手里杯子,“手里有热咖啡。小心烫伤。”
谢藤不满地放松胳膊,凑到他耳边,换回中文,说:“也想喝咖啡。为什没有份?”
闻哲自顾自地喝口,慢悠悠道:“医生给。你找他要。”
谢藤随即瞪向医生,后者虽然没听懂,但是能看懂,当即脸无辜地摊手耸肩。
粉发女孩刚才吃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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