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没有按时睡觉?答应过每天至少四个小时睡眠,你做到吗?是不是又每天都在聚会上呆到很晚才回去?就算你还年轻,也要注意休息……”
“妈妈——没事。你不用担心。”谢藤无可奈何地打断,任由对方折腾自己脸。
就像任何被母亲教训小孩子那样,告诉对方真相反而会让对方受到惊吓,撒娇反而是最佳应对。
“已经不是小孩子。”谢藤说,“真。很好。你不用担心。”
简单问候完彼此,谢藤就弯起胳膊,抓住对方手,让她钩住自己臂弯,与她起并肩步入别墅——他没有忘记趁对方不注意时悄悄冲闻哲眨眨眼,同时附赠无奈笑容,示意闻哲跟上来——当然他也没忘继续用对话转移母亲注意力。
“反而才更担心你。”谢藤说。
“还好。”她回答完就瞥头看眼闻哲,再开口时变更成俄语,“丧礼事已经让人去安排,媒体方面也让他们撤掉报道,应该不会再出现相关新闻。问题是……”
她到这里顿住,将近分钟什都没说,谢藤则在她停顿时候就向前半步侧过身,俯身再度拥抱她。
她在发抖,种因为隐忍悲痛才导致身体上失控。
闻哲不动声色瞥眼,很快主动退开几步,尽可能把交流空间留给母子二人。
“没想到他们真会动手。”她说,“在场安保没有个人幸存下来。人查不出来他们是怎做到。没人知道他要去那里。他只是去见自己老朋友,他跟们合作很久……难道他们已经把手伸到们这里?可他们不是只在欧洲吗?们是不是永远都不是他们对手?们是不是……”
“没事,妈妈。”谢藤耐心地等对方说完,又给予她冗长地安抚与拥抱,才道,“后天要上岛。”
他话让她愣住。
她不自觉松开怀抱,后退半步,半仰着头盯着自己孩子,瞪大眼看着对方。
“会处理好这件事。真。”谢藤对她露出笑容,“妈妈,你要相信。”
她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忘记语言,但眼泪很快就从她眼眶里溢出,压抑许久情绪如同决堤般,不断随着哭泣宣泄出来。而谢藤只是重新拥住对方,让对方在哭泣时能有可以依靠肩膀。
他幼稚仿佛彻底消失,表现出完全不符合年龄稳重,根本不像个十多个小时前还需要连续注射好几支镇静剂才能压制下来“病人”。
源于她母亲英式教条礼仪很快在宣泄完情绪她身上重新出现,她带着满脸泪痕告辞离开,很快整理好仪容又回来。
这时候她看起来已经不像是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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