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闻哲微侧开脸，疑惑地看向把自己按在车门边
谢藤。
他并非不能甩开对方，只是没必要，他需要在他们之间留下这种似是而非暧昧感，让它成为彼此间顺理成章联系。
“什
奖励？”他好像不记得有这样
个承诺，但谢藤知道他没忘。
“对。应该给你奖励。”
果不其然，不等谢藤开口再说什，闻哲又用肯定态度重复
同样词，视线则扫过对方钳住自己胳膊手，以及半压在自己身上动作。
谢藤立刻意会，当即松开手，并且谨慎地退离半步，如同不小心僭越某种重要规则。
闻哲用眼神示意谢藤上车，后者异常听话照做。
二人先后坐进后排，谢藤向前排保镖点点头，最前排司机踩下油门。车子很快并入二车道，交通状况良好，没过十分钟又并入四车道。司机和保镖依旧言不发，后排两个人也非常安静。
谢藤在安静地期待，闻哲则把视线落在车窗外，欣赏街景从自己眼前飞快流淌过去，许久才重新看向谢藤，并抬起只手。
※
谢藤说完那些礼貌但无趣话，审视着毫无反应闻哲，便径直转身离开。
但他没走几步，又不自觉站住不动。
对方太安静。哭闹不止谢藤见过，继续卖力勾引他见过，死缠烂打他也见过，甚至趁机勒索和大发雷霆他全都见过，唯独这种，前刻还热情又放荡——不排除是药物作用，醒来后却安静得过分。
这种安静让谢藤莫名有点忐忑。确只有点，只能算是良心未泯，而不是弃恶从善。它促使谢藤驻足转身，重新回到闻哲面前，问：“不跟
道个别吗？或者，有没有话想跟说？”
闻哲终于抬起眼，看向谢藤。
谢藤不确定那眼神有什含义，只知道它是平静。种谢藤从未见过态度，就像初次见面时所展露出来特殊气质。
闻哲用种顺理成章方式，朝谢藤伸出右手，悬停在半空中，静待着道别时应有礼貌交握。
谢藤愣愣，然后没有犹豫伸出手。
闻哲却突然放下手，任由谢藤手单独僵在半空中。
谢藤再度愣，立刻被拉回到冰激凌餐厅，回到听见“海盐芥末”瞬间。除开当时他们个坐着另个站着立场已经调换，此刻其它简直跟初遇时模样，让谢藤莫名感觉到他们彼此之间立场已经跟站与坐姿势样彻底对调：他成在冰激凌餐厅准备整个月才成功接近对方那个，而对方只需要耐心地给自己机会，再等待个破绽，就能占据主导权。
如果他们不是个穿戴整齐，另个赤身露体，那就更像。
不过只是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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