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坐着沉默会儿,突然问他:“你以为拿手机是要干什?”
江苜掀起眼,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
“你以为要把你这个样子拍下来吗?”凌霄脸上也同样没有表情,接着又问:“拍下来,给别人看。是吗?”
江苜闭上眼睛,言不发。
他也意识到自己会错意,误解凌霄。这几天看似和平表象,被他这个下意识举动撕开口子,露出里面血淋淋、脏乱不堪真相。
创伤后遗症,应激反应。不止白粒有,他自己也深陷其中。
凌霄第次发现,要获得个人发自内心谅解是件这难事。江苜对他不信任,已经刻到骨子里。
可是怪得谁呢?
混账事都是他自己做下,是他曾经威胁江苜,作势要把他丢到殷显派对上,吓唬他要把他送给别人玩。都是他自己做下事,江苜会这想,点都不奇怪,不算委屈他。
没多久赵医生就到,看看江苜鼻子,已经止血,也没有骨折,上点药就走。
送走赵医生后,凌霄个人在客厅坐到半夜,等他回到卧室,江苜已经睡着。
这件事两人都没再提起,仿佛个小插曲让它过去。可是比起以前两人闹起来天崩地裂劲儿,这次这件小事,反而给凌霄心里带来很大震撼。
他需要好好想想,怎重新获得江苜信任。
最起码……最起码别让他在自己身边像只惊弓之鸟样,那样江苜太可怜,他根本不敢看第二眼。
他突然觉得很无力,不知道该怎对江苜好。他能给出手,江苜都不稀罕。
他第眼看见江苜,就顿觉爱欲涟波心生欢喜,继而生心魔。他那喜欢他,又有能力得到他,哪里还会想许多。
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彻底。
凌霄第二天才想到给庄清河回个电话。
“老庄,昨天打电话什事?”
“别他妈叫老庄,每次你这叫都觉得自己要飞升。叫声清河哥哥来听听。”
“得吧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凌霄笑骂。
庄清河听这话不乐意,说:“嘿!出息你,以前追着喊哥哥不是你?”
庄清河比他大四岁,自己小时候那些糗事他知道不少。凌霄也不敢把人得罪,只好问:“你昨天打电话是有事儿?”
“能有什正经事儿找你?”庄清河那边似乎点支烟,说:“咱们都多久没见,小半年吧。之前过生日都喊不动你,谱挺大啊。”
凌霄想起来是有这回事,那时候他和江苜正闹着,江苜搬回宿舍住那会儿事。他那时候天天脚不沾地,忙着医院公司江苜三头事,庄清河喊他他没去,只派人送礼过去。
说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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