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之后,已经是九点多。江苜睁开酸涩眼睛,浑身酸痛,但却十分干爽。只是某个部位传来熟悉胀痛,让他回忆起昨晚发生事。
他费劲撑着身子起床,刚站起来就双腿发软跪到地上。还好床边铺厚厚地毯,双手撑地看着地毯,心里不禁想到,这种铺在床边小地毯真正作用不会就是这个吧。
凌霄推开卧室门,看到他这个样子乐:“哟,还没过年呢,就拜?”
江苜抬头看他眼,刚对上他那双眼睛,不知道怎就移开视线。他言不发慢慢起身,进卫生间洗漱。
凌霄做早餐,江苜出来后,发现鸟鸟猫粮和水已经都添好,屎也铲。
凌霄边吃早饭边说:“鸟鸟为什会乱尿?早上起来看到它在窗前尿滩。”
江苜顿住,他放下手里豆浆拿出手机搜索,看会儿说:“鸟鸟是公猫,发情就会乱尿。”
“发情?”凌霄想到什样,笑问:“难道是因为你昨晚叫太大声,刺激到它?”
江苜哽,头也不抬道:“生殖隔离懂不懂?你个文盲。而且,它还是公。”
凌霄嘴欠收不住,又说:“那说不好,你叫得可比发情母猫厉害。”
江苜缓缓掀起眼皮,剜他眼,低头喝豆浆。
凌霄怕真惹恼他,决定管住自己欠嘴,认真问:“那鸟鸟发情怎办?给它找个老婆?”
江苜拿起根油条,撕开两条,意有所指说道:“乱发情还能怎办?阉呗。”
凌霄骤然感觉腿间凉。
江苜看着凌霄,觉得有哪里不样。这种变化并非来自凌霄模样,而是来自于自己感受。
他是个男人,又不是天生就是要被人占有。尽管他从没有给自己性取向封上个禁锢,但是在他意识里,直认为自己应该是有主动权那个人。而不是被个人压在身上,肆意掠夺,更遑论□□。
可是之前粗鲁,他尚且能将其视为,bao行去对待。可是当他自己真在凌霄身下次次,因为他占有而感到强烈快感时,这件事就没那好消化。
最开始他对凌霄只有纯粹厌恶和鄙夷,他反抗过、劝说过,也哀求过,可是他从没有见过这固执人,仿佛饿狗样,咬到嘴里东西,死都不肯松口。
再到后来,他干脆放弃抵抗。他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不能被任何人和任何事困住脚步。于是将自己骨血拆散,丢给盘桓在路上饿狗,只求路上顺畅。
他最初认为凌霄对他仅仅只是欲念作祟,因为他表现出强烈侵略性和占有欲。但是昨晚之后他对自己直以来猜测,起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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