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是惯犯。”程飞扬说。
江苜闻言点点头，嗯
声。
过会儿，程飞扬又说：“你这样不设防，是怎
活到现在
？”
“
以前从不来这种地方，自然也遇不到这种人。”江苜很客观得分析。
这种事情原本就不该出现在他生活中，他也不该进到这样光怪陆离圈子里，他是被凌霄蛮不讲理拽进来。
“你好像很讨厌。”程飞扬突然问他。
“不是你，是你们。”江苜对此倒是毫不避讳，直接承认。
程飞扬觉得他说“你们”应该是个泛指，大概指得是他和凌霄这类，或者说这个阶层人。沉默半晌，他说：“你这算是迁怒。”
江苜点没有被指责觉悟，带着醉酒慵懒，道：“是迁怒，但控制不住，怎办呢？”
“陈玄那件事，直在想，难道他没冤枉你，真是你勾引他？因为他羞辱你，你报复是吗？”程飞扬问出个在他心里存在很久疑惑，他现在还记得，那天最后江苜看陈玄那眼。
“像是会勾引人吗？”江苜偏头看着他，皱眉问：“只是对他笑下，算勾引吗？”
“笑？”
江苜歪歪头，醉意朦胧眼睛微眯，黑亮如浩瀚无边星空，闪烁着某种动人魔力。程飞扬感觉自己思维有瞬间僵滞，如同被磁铁吸引样，无法撤离自己目光。
然后江苜嘴角微微勾起，绽出抹魅人微笑，鲜嫩嘴唇轻启，缓缓问道：“程飞扬，你觉得好看吗？”
程飞扬浑身像被什定住样，眼睛着迷得看着他，像跳进片星海。他缓缓点头，说：“好看。”
江苜收起笑容，拿起酒杯碰碰他杯子。
“叮当！”声玻璃撞击脆响，唤醒程飞扬沦陷神智。他猛得回神，为自己刚才失态感到不可思议。
“那你觉得刚才在勾引你吗？”江苜轻声问。
程飞扬皱眉不语，眼睛黑沉看着他。刚才江苜样子，与其说是勾引人，其实说是魅惑人更贴切，仿佛能把人吸进去样。
江苜继续问：“那你怎没向扑过来，撕衣服呢？”
程飞扬感觉股热血充上颅内，耳边甚至还有血液极速冲击时轰然巨响。他声音有些沙哑，问：“你说什？”
“勾没勾引他重要吗？他自己心里脏，又没有自控能力，笑下在他眼里都是勾引，恨不得在厕所就把吃。”江苜啧声，嫌恶摇摇头，伸出根手指指向程飞扬，又说：“可是你就不会。是不是该赞你是个正人君子呢？”
程飞扬眼睫毛轻轻煽动两下，过会儿，说：“你要是能对着凌霄这笑，开始也不至于吃这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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