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当时江苜就吐不对劲。操!他摁掉烟头,心想以后不能再带江苜去那种乱七八糟场合。
他就像只在森林里横冲直撞惯野狼崽子,突然有天遇见只特别漂亮猎物,他爱得不得。不管不顾得先叼回洞里,上蹿下跳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如今小猎物被他折腾坏,他又气愤又懊恼。气愤猎物不听话,还懊恼自己太鲁莽。
“醒?”
江苜第二天早上睁眼就听到这句,他转转眼珠,看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翘着腿凌霄,不用多久就想起来昨晚发生事。
他动动身体,发现没有什异常,这才知道自己昨天被注射应该只是镇定剂类药物。
“你真够可以,怎没发现你还有当泼妇潜质,不是抓就是咬。”凌霄还光着上身,身上伤口上药,过夜看着青红黑紫五彩斑斓,很有些吓人。
江苜闭闭眼,不想回应他。
凌霄也没继续刺激他,他知道昨天江苜是被逼急。
人在极端愤怒,手上又没有武器情况下,会选用最原始方法进行对抗,像野兽使用自己利爪和尖牙。
两人坐在餐桌吃早午饭时,凌霄问:“你头晕不晕?”
江苜没说话,正在凌霄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候,他开口:“不晕。”
隔会儿,凌霄叉块煎蛋,歪头看着他,又问:“你是不是跟女人样要来大姨妈,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能挨.操啊?”
江苜面对他羞辱性极强话也没什反应,言不发去拿牛奶。
凌霄觉得没意思,没再继续说。
吃完饭江苜被凌霄摁到沙发上,江苜挣扎半天,还是被他得逞,很快衣服就被剥干二净。
巨大落地窗令室内采光极好,顶层窗外没有建筑物遮挡,蓝天白云静谧像幅画。
凌霄连带着昨晚上起吃回来,做特别狠。
完事后他把拨开江苜捂在自己脸上抱枕,问他:“你不用喘气吗?”
江苜脸上泪痕斑斑,眼圈通红,眼神已经涣散,好像发着高热神志不清病人。他大口喘着气,只手放在胸口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喃喃地说着什。
凌霄附身凑过去,才听到他说说“好疼……好疼啊……”
“疼?”凌霄愣下,分开他腿看眼,问:“没有裂啊,哪里疼?”
江苜没有回答,还是副神志不清样子。
凌霄条腿半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半晌后把他抱起来,进浴室。
江苜在梦里都不安生,蹙着眉毛,身体时不时抽搐下。
他感觉自己魂魄在不停下坠,恍惚中,仿佛来到地狱。
*.笑、尖叫、求饶、哭声,种种声响编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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