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人交谈时候会产生这种被看穿窘迫感,他出身高,被家里惯没大没小,向来只有他让别人吃瘪份。
不过被眼前那双眼睛看,他倒觉得这种感觉还不赖,笑道:“没别意思。”
凌霄突然想起件事,问:“婚礼上收你手捧花那个女孩儿还记得吗?”
江苜稍回忆就想起来,点点头:“铃兰女孩儿,怎?”
凌霄心里窒,心想江苜居然还在心里给人起爱称,什狗屁铃兰女孩儿。他不记得自己,倒是对那个女印象挺深刻。
他压下心里莫名不满,带着同样莫名恶意说:“那天你走后没多久,她就被求婚。”
江苜看着他没说话,等他继续讲。
凌霄咧嘴笑说:“她答应。”
你铃兰女孩要嫁给别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江苜点头哦声,没有凌霄意料中失落,甚至没有丝惊讶。
凌霄脑中突然闪过道白光,他问江苜:“你不会早就知道吧?”
所以才偏偏把手捧花递给她。
“大概看出来点。”江苜说道,那天他注意到伴郎里有个人和那个女孩儿是情侣关系,而且感情应该很好,对视眼神爱意满满。男人当天表现很紧张,右手直放在裤兜口袋里好像在捏着什东西。
最重要是新娘抛捧花之前,往铃兰女孩那边看好几眼,似乎是在用眼睛测量位置和距离,只是越刻意越是失手,居然把手捧花抛给他。
他当时心中有猜测,就顺势把捧花交给那个女孩。
“以为你……”凌霄脱口而出,然后又蓦然停住。
“以为什?”江苜看向他。
“没什。”
江苜仔细看他两眼,突然说:“你对有兴趣。”不是问句,也不是暧昧拉扯试探,而是极为平白叙述。当他抛开谈话技巧与人交谈时候,说话往往都直白让人无奈。
凌霄顿,惊讶于他敏锐和直接。接着坦白迎上他目光,大方承认:“没错,怎样?跟吧”
“跟?”江苜皱眉,似有不解。
“跟,你想要什都能给你。”
江苜露出悟神情,明白他意思,然后二话没说起身就走。套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都没给凌霄反应时间。
凌霄坐在位置上愣会儿,看着对面口没喝咖啡,失笑出声。
他设想过江苜反应,可能会震惊气愤,可能会矜持拿乔。却没想到他什都没说直接走人,仿佛觉得给他个反应都多余,这人简直冷漠冷静可怕。
他端起咖啡啜饮口,心想,这是点余地都没给他留啊。
江苜确实是懒得给反应,甚至谈不上震惊或气愤,就是觉得荒谬,荒谬到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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