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应付过去。
“好家伙,”放青山感叹,“你这是拜白先生为师?不是,这可是连这种关门弟子都没有待遇啊。”
“呃……”乔清说,他知道道家里师徒关系对双方束缚,于是含糊地否认道,“不算正经拜师过,就只是……会教些东西而已。”
“他对你也太好,”放青山不依不饶地巴过去,“白先生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父亲吧?”关于家事,乔清对外说辞是父母双亡孤儿。
梅明嘉不悦皱眉:“放青山。”
放青山大大咧咧惯,被呵斥才发现自己话不妥,顿时心虚地缩脖子。乔清笑道:“没有事,白泽和年纪差不多。唔……也和你们差不多,是个年轻人。”
乔清望着放青山笑,看起来毫不在意,他向来是脾气最好最随和,于是又让放青山脑子里那根弦松,他笑嘻嘻地凑近乔清,“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还给你做手链……。”他摸过乔清手给他套上朱砂手串,“诶,他做完是不是还亲手给你戴上?就像这样——”
乔清被他装模作样戏精作态逗得笑起来,“行行,白泽怎样是不知道,你缺人给你亲手戴手串是看出来。”
放青山手还搭在乔清手上,梅明嘉看着只觉得碍眼,他起身给乔清倒杯水递给他。
“谢谢。”乔清接过喝口,他刚好渴,“是不是到时间该走?”
“差不多。”梅明嘉说,“去会议室吧。”
早上九点,省道教协会和佛教协会前辈们也陆续来。梅明嘉负责官方交际,放青山则如鱼得水地穿梭在各色人物之间,从另个角度打探情况。这天乔清也见到之前梅明嘉提到过释贫大师,释贫是招提寺主持,他身着黄色僧衣,外罩件红色袈裟,看着年纪并不大,生得敦厚温良面相,脸上总是笑眯眯,显得宽容慈悲。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释贫向乔清行礼,乔清也赶忙双手合十鞠躬,然后就听放青山大喇喇道:“说视频大师,今天怎没见你开直播?”
乔清:“……直播?”
“阿弥陀佛。”释贫大师说,“这个月□□用完,限速。”
乔清:“……”
“但是直播还是得开,可能得等到晚上。”释贫大师慈眉善目道,“不然香火钱从哪儿来呢。”
放青山:“哈哈哈哈哈哈。”
“这位施主,”释贫大师看向乔清,“这位施主长得甚是俊俏,不知晚上有没有空和老尼连个麦?捎带给贫尼签个名?”
乔清不李姐,但大为震撼。
放青山连连摆手:“去去去,乔老板才不是什人都——”
“噢,这位施主是个老板?”释贫大师眼睛亮,“不知道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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