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小女孩也没等她
回答，自顾自地往下讲：
“答案
早就告诉你
。”
“从地宫离开那晚就说。”
“你问想去哪里，跟你说，没有想去地方，所以去哪里都可以。”
“你是不是忘？”
“——还是你没听明白？”
小姜厌眼神忽然变得极为审视，她上下打量着姜赤溪，像在打量
个脑子不好使大人，现在何清浮还没有占据主导，所以姜赤溪直面这种审视。
这还是她这辈子第次经受这种目光。
看不起人目光。
她想要惩罚小女孩，所以拔出匕首刀刃，吓唬性地往前晃晃，但小女孩眼睛都没眨，面无表情。
她继续道：“说实话，是有些生气。”
姜赤溪对此很好奇，她强撑着涣散精神，让自己重新看向女孩。
她问女孩：“你气什
？”
“气你看不起。”小姜厌回。
“你救父妃，所以他甘愿在地宫里照顾，看不到阳光，照顾就是三年，你前世救桃桃，所以他这辈子努力让自己比所有桃树都漂亮，争取进入你视线，后来被困在狭窄镇国寺里，终生不敢化形，还觉得自己占大便宜。”
“他们都愿意报恩，你凭什觉得不会？”
小女孩扬着下巴问姜赤溪：“你直说不行吗？”
“谁教你坏毛病，还让自己猜？？”
“是因为你才拥有生命，而且是自己化形，你被迫开始照顾，所以报恩很正常，你又不是想把命要回去，只要不是这个，其他条件但凡能做，是可以尽力做，这是合理交换，并不是开不口话。”
“所以你真很看不起。”
姜赤溪看女孩许久，突然笑起来，她轻晃下头，把匕首扔在地上。
“你能自己来吗？”
姜赤溪说：“短暂地下不去手。”
小女孩绷着小脸，嫌弃地翻下眼睛：“人类就是瞻前顾后，想好事情就做，不能临阵脱逃，还两次把匕首扔掉，你这样对也很残忍。”
说罢，小姜厌捡起雪地上匕首，翻转手心，直直捅向自己心脏。
她速度极快，根本没给人反应机会。
等何清浮飞速占据主导时候，那把匕首已经只剩刀柄,bao露在空气里，何清浮慌张地向前抓，她想要捂住女孩胸口血，但她现在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哪怕只是个简单动作都会要她命。
她喉咙里溢出哭腔，眼前模糊片。
小姜厌别开脸：“这次帮你，算是两清，以后就不再帮忙。”
何清浮用很久才挪到小女孩面前，这会儿对方眼睛已经闭上，倒在雪地里很小团，雪花落在她柔软小脸上，粘在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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