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有人出去
。”
萧丛也独自坐在大门正对
黑色椅子上，背对着三人，轻点下头。
*
回屋后，时间正式迈入凌晨。
萧丛也还在楼下等着不会回来人，楼上人在谈论她们死因。
沈笑笑无心参与探讨，她平躺在床上，放空视线久久凝视着头顶白墙。
姜厌给自己倒杯水，仰头喝完。
几分钟后，她开个头：“这个能量场和人设污染没有任何关系，无论
们清不清醒，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都会死亡。”
“沈欢欢是被迫死亡。”
姜厌详细解释起来：“沈笑笑还在这里，无论沈欢欢在寻找吕烧春途中看到什
，或者遇到什，她都不可能去拼命，再难受再崩溃也不会拼命，这无关道德——这些NPC都是死去很久人，这里
切都是历史复制，无论再惨痛，也只是复制。”
“沈欢欢虽然容易共情，但也明晰这点。”
虞人晚点点头，她低声道：“所以欢欢定是在生与死之间遇到答题，因为人设限制，她只能选择正确选项，也就是走向死亡。”
“毕竟如果不选择正确选项，时间就不会流动，答题也会不断重启，背后灵在逼着她选择正确选项，逼着她去死。”
姜厌补充道：“甚至有种可能，那个答题板上就没有活命选项。”
“答题板上只有个选项，也就是人设最终结局。”
“们人设不是能量场为们捏出来，们不是故事之外人，而是真实存在，是活生生故事里人。”
姜厌回忆起刚才听到汇报音。
【恭喜沈欢欢走完戴雀儿人物结局。】
她现在还能想起这毫无情感平淡嗓音，如同戏剧里最差劲念白。
姜厌轻阖上眼睛，过很久才垂眸道：
“沈欢欢在这个能量场里是戴雀儿。”
“百年前，戴雀儿死在今晚，于是沈欢欢也只能死在今晚。”
“背着妹妹四处求医是戴雀儿，徒步几天几夜来到羚仁村是戴雀儿，要被父母卖去当童养媳是戴雀儿，愤怒砍断父母小手指是戴雀儿，被吕烧春八十两赎回来也是戴雀儿。”
“百年前戴雀儿在长途跋涉后有幸进入戏园，被吕烧春教导，吕烧春待她如亲女，教她武艺，为她添置新衣，给她讲自己前半生，后来外敌入侵，羚仁村封村，在方老爷大寿那晚，戴雀儿为救吕烧春丧命。”
“这是沈欢欢虚假人生。”
“却是戴雀儿真实经历。”
“们拿到人设应该都和戴雀儿样，是必死结局，他们在这个混乱年代拼命活过，但通通死亡，于是们也会死。”
姜厌说：“这就是藏南殡仪馆百分百死亡率原因。”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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