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去别地方,说实话,虽然受益方看似是,但并不觉得他这样做是对,反而只觉得他被保护得太好,无比幼稚。”
“个能舍弃父母兄妹人,不敢托付终身。”
“不信任他。”
瓶瓶:“他好像很厉害,上报纸。”
今月白:“是。”
瓶瓶:“那你现在信任他吗?”
今月白笑起来,她说:“永远不会信任男人。”
她打量几眼瓶瓶,又道:“你好好长大,以后或许可以尝试信任哪个男人。”
“有个值得信任人是件很开心事情,”说罢今月白露出深思表情,片刻,她轻点下头,“嗯,确值得开心。”
瓶瓶:“那你喜欢过他吗?”
今月白:“没有。”
瓶瓶恍然:“知道,你当时是没有办法。”
“是,没办法。”
今月白说:“这人很自私,凡事只考虑自己,与他扯上关系只是想有个喘气空间,为是在花街打出名声,获得主动权,他不是喜欢类型。”
瓶瓶问她:“那你喜欢什类型,帮你看着点。”
今月白闻言发出噗嗤声笑,她样貌只能算是寻常,但笑起来格外迷人,瓶瓶忍不住不停看她。
笑够,今月白上手摸摸瓶瓶脑袋:
“没白养你,这点就想着。”
瓶瓶没管自己被拨乱头发,而是好奇地追问她:“你说呀,你喜欢什样?”
今月白想想,说道:“要找人,如果来见,绝不会踮着脚来见。”
瓶瓶呆。
“房前干净得很,其他姐妹房前也是,大可不必只在房前放下脚跟,好像有多独无二样,不需要男人们以嫌弃厌恶姐妹来凸显。”
“清白,她们也清白,她们清白,也清白。”
瓶瓶没想到这就是今月白标准。
她还以为会是多严苛条件。
结果就只是这样?
今月白缓缓站起身。
她催促瓶瓶再去看会儿书,瓶瓶被她牵着手送进房间,之后今月白回屋拿个蒲扇,坐到瓶瓶身边。
瓶瓶又认真写起字来。
今月白在旁给她扇风,过很久,她忽然轻声道:
“花街人,如果不是因为女儿身,会有好几个能闯出名头来,看着她们呢,比谁都解她们。”
瓶瓶突然有些难受,她用力捏紧笔杆,沉默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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