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上私教课？
瓶瓶想
想，试探地问道：“
听林小堂说您上个妹妹成姨太太，您给花这
钱，您不怕也…”
今月白像是被逗笑。
她支着腰笑好
会儿，过半晌，才用指尖点向瓶瓶
额头：“你才多大点就想着这个！竟瞎想！”
“而且等你能成姨太太那天啊，说不定咱们国家再也没有老爷和姨太太。”
“以后就是夫妻制，管他什大官老爷，都只能娶个妻子。”
“若是到那时候…”今月白打量瓶瓶几眼，擦过眼角笑出眼泪，笑着摇摇头，“若是到那时候，你无论嫁给哪个厉害人物，有钱有权，对你好，你喜欢，无论哪个都得夸你声能耐。”
“而且也不是没条件。”今月白话音转，声音认真起来。
瓶瓶也认真道：“什条件？”
今月白说：“你现在启蒙已经很晚，所以必须快，天学百个字，每天都会提问，可以看出你偷没偷懒，若是偷懒，就会打你。”
“只打你三次，之后不会再打，你也不用再念书。”
瓶瓶盯着今月白看很久。
她想着答题板上说过她从未念过书，时有些迟疑，她不清楚自己能力，让个从不认字人天学会百个字，无异于平地起高楼。
但很快她就知道怎回复。
因为她感受到自己直僵硬肩膀在逐渐放松。
今月白营造出种很安全氛围，“她”正在尝试亲近今月白。
所以瓶瓶重重点头：“好！”
*
下午今月白都在教瓶瓶学字。
今月白并没有准备专门教字课本，她从书柜上随意抽出沓报纸，瓶瓶踮着脚去看，看到报纸上题字。
《救国报》
“这是上个周，”今月白解释道，“这里有它发刊以来所有报纸，还有《进步报》《救亡报》《世界报》，每次来就买，还有人跟借，怕他们弄丢，必须看完当场还。”
“不过今天不看这个，先看《羚仁村日报》。”
瓶瓶知道这简直是现成线索，所以看得很认真。
“羚仁村作为两大省交界处，占据两大省份势力都选择和平政策，没有对这个空白地点进行攻占，并且做文件协议，约定若是各自士兵在此相遇，不可以出现流血事件。”
今月白读到这里，瓶瓶有些好奇。
“若是出现流血事件呢，谁来管，村长还是两边势力？”
今月白回：“羚仁村没有村长，五家老爷共同治理，投票决定重大事件。”
“目前还没出现过流血事件，即使在路过时发生冲突也只是打架，不会把对方打死，所以还没有现成例子。”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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