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向小燕子，小鸟心领神会跳到
她
手心上。
“你从没被浊气影响？”姜厌问它。
小鸟伸出小爪子捏个蚂蚁大小：“影响
点点。”
它解释道：“
第世是蜉蝣嘛，带着记忆活九世，有九个命格，它们都挤在这世灵魂里，喜欢哪个命格就让它占据主导，因为太好玩，就每天不停换着命格主导灵魂，谁知玩劈叉，灵魂莫名可以分成九份，每份都不完整，只有合为体时候才完整。”
“死后小九第个被污染，形成能量场，但还有小小二小三…小七小八，它们很干净，虽然也在逐渐被污染，但压制脏小九绰绰有余～”
小鸟尾音有个很明显波浪号，说起话来像是在撒娇。
姜厌明白过来。
能量场形成条件是当浊气充盈满灵体后，灵体开始向外散发浊气，结果小鸟身上出现九个不完整灵体，它卡上能量场bug，浊气刚充盈满它个灵魂就让它形成能量场。
不过这种卡bug能力世间仅有，再无可能，因为小燕子情况太特殊，正常人根本不会拥有多个不完全灵魂，也不会在某世拥有以往所有世命格。
姜厌垂眸思索会儿，想到第二件事。
既然小鸟全程都清醒，那它把那些人吸纳进能量场便是刻意为之，除那六名因它而诞生木偶小孩，这个能量场还吸纳对夫妻和几名大学生，这几人已经全部死亡。
“你挑人入场标准到底是什
？”姜厌问它。
小鸟脾气很好，被问到也没不耐烦，边解释边活泼地跳来跳去。
“挑选标准嘛，是无法再成为人类木偶小孩，二是下午三点出现在废弃游乐园附近罪大恶极人。”
“罪大恶极？”姜厌挑起眉。
“嗯嗯，”小鸟认真道，“他们都可坏。”
“那对夫妻在二十年前曾经因为酒驾撞个小孩，那会儿小孩还没死，他们下车看眼情况后，发现附近没有监控，果断上车把那孩子拖行十几分钟，最后逃逸。”
“新闻报道里那小孩死得可惨，小孩姥爷当场突发心脏病去世。”
“那些大学生也是大坏蛋，临近毕业他们进同家实习公司，公司聚餐时候硬逼着个女生喝酒，结果那女孩回家途中掉进河里淹死。”
“她本来可以不死，因为那几个大学生看见她落水，但是这个女孩特别优秀，经常被带他们师父夸，人类嫉妒心真可怕呀，竟然可以变成杀心。”
“就从不欺负同类，他们可不如本小鸟。”
听到小燕子话，刚才还在庆祝赵柯普停下动作，他扭头看向小鸟。
小鸟自顾自地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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