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第六条。
“如果有人在你面前变成
牛，不要紧张，牛肉是最好吃
东西。”
从目前规则来看，人类变成牛大概有两种模式，
是san值掉光，是鸡与羊造成。
不过也可能都不是，具体情况还要上养牛课才清楚。
最后是第七、八条。
“本校规则众多，请同学们勤奋挖掘，满足老师们观赏欲望。”
“优秀学生拥有留校机会。”
学生与老师是完全对立，但优秀学生却能拥有当老师机会。
必要时可能要转换身份，实现些阶级跨越。
姜厌把这张纸递给其他人细看。
而后她又仔细翻翻文件，确定没有其他值得关注信息，在合同结尾签上自己名字。
其余人也纷纷上前签字。
入学手续办好。
“谢谢王老师。”姜厌看眼女人胸前铭牌，含笑道。
女人脸色横肉抖抖，盯姜厌几秒，啐口，转身往教学楼后面走去。
这是要上养牛课。
众人对视眼，跟上去。
虞人晚紧跟在姜厌身旁，她看着女人背影，侧头与姜厌低语几句。
姜厌点点头。
三分钟后，就在女人带众人走过拐角时，张几厘米宽纸条忽然从女人身上掉下来。
虞人晚眼疾手快地捡起纸条。
她把纸条攥在掌心，而后在宽大衣袖遮掩下，看都没看就把它塞进姜厌手里。
姜厌低头展开纸条。
上面只有八个字。
【鸡无六载，犬不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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