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家玩维持友谊,他说会来接,结果刚从朋友家离开他就说临时有事。”
“那时候他就候在二月桥不远处,在监控死角看从桥上走过,看走几百米远,看被陌生男人拖进草丛,但他就在车里动不动,不过来,不说话。”
“知道他记下罪犯样貌,也知道他希望死,因为死人不会说话,不会说为什要在深夜独自过那个桥。”
“不是每个父母都爱孩子,父亲他不爱。”
这句话被孟恨水说得咬牙切齿,但眼眶又突然红,她脸上笑比哭还要难看。
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她不是在希求孟昭林爱。
她是在悲痛她作为父亲孩子却从未获得过父亲爱。
缓会儿情绪后,孟恨水继续道:“学过散打,把那个杀人犯打得牙齿掉好几颗,跑回家,孟昭林回家找,他以为什都不知道,跟说他是因为加班才没去接,可拆穿他。”
“说要去录口供,会说这次行动是强制要求他配合,是不顾劝阻非要去把杀人犯引出来。”
“跟孟昭林说知道他所思所想,说从来都讨厌春红这个私生女,她死才最好,说妈已经去世,说全世界只有他,会配合他切行为。”
孟恨水说:“孟昭林信。”
“因为当时如果录真实口供,他这辈子职位或许就到头,所以他在听到口供后,相信。”
姜厌说:“你并不想让他停职察看。”
“而且他有很多理由说明他为什没有去接你,这件事情说到底都只是你推测,你没有证据。”
“是,疑罪从无。”
“知道就算说也不会有什结果,”孟恨水轻声道,“这不是想要,只想让他死,这是他应得。”
姜厌:“所以你还是觉得孟春红死。”
听到这句话,孟恨水忽然闭上眼睛,她刚才用大段话压住情绪突然决堤,泣音伴随着大颗眼泪从眼眶涌出来。
这个哭太突然,让所有人都吓跳。
沈欢欢下意识去拿纸巾,孟恨水弓下身子,摇摇头:“定还活着。”
“定还活着。”
姜厌也不和孟恨水纠结这点,她等孟恨水情绪平复后,问道:“苏知渔呢?”
“苏知渔是怎死。”
孟恨水缓缓直起身子,她飞速用手蹭过眼角:“对不起知渔姐。”
她轻声道:“二月桥案后半年,长夏市出现起拔舌虐尸案,几个受害者也是年龄段,孟昭林想让找个同龄女生去那些出过事街道走走,引出犯人。”
“可怎可能去害别人,于是想干脆用这件事把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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