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水目送走两人，转身走向客厅
电视机。
她把手探进电视机与墙面交合处，仔细地摸索
会儿，从里面抠出来个小型录音器。
而后她走向沙发，从沙发夹层里摸出个微型摄像头。
第二个摄像头在卧室陶瓷摆件后。
最后个摄像头在天花板上。
孟恨水看着手里三个摄像头，缓缓吐出口气。
天花板上摄像头是孟昭林安，因为孟昭林担心摄像头绑定手机有风险，所以他摄像头只是拥有录制功能，而不是实时反馈到手机上，因此孟昭林目前还不知道孟向江死亡具体原因，也无法看到他摄像头已经被她找到。
除这个摄像头外，其他所有设备都是她放，比孟昭林要早三天。
所以她录到孟昭林是如何把摄像头安在房间，是如何给孟向江打电话，如何诱导他去买床垫，又是如何遍又遍复述福如东海这四个字，生怕孟向江买错床垫品牌。
是，床垫藏蛇案从头到尾都是她策划。
计划持续三年。
这三年里她不断向黄大仙求证，找寻长夏市犯过罪却逃脱老人，而后通过道道程序，在她把自己彻底摘干净后，通过中间商让商贩把床垫贩卖给那些老人。
这些老人虽然年老，但对付两条蜕皮期小蛇还是足够，黄大仙会在供品被杀后出手，让那些老人死于全身血液被抽空。
这种事必然不会悄无声息。
在孟恨水以同种手段杀死第四名老人后，长夏市公安局终于开始立案调查，但由于孟恨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再加上黄大仙加持，警方多次无功而返。
孟恨水中途停止年。
半年前，她又与黄大仙合作，杀死个在多年前*杀幼女却至今逍遥法外老人，也是这起案子，警方终于发现所有案子共同之处。
——所有老人都在死前买过个牌子床垫。
但由于床垫要
被当做老人生前物烧毁，要有人提前上门收走床垫，所以警方并不知道除床垫牌子外任何信息。
他们排查各大市场，都没有发现这个品牌。
公安局每天都有新案子，新堆旧，新成旧，这个案子暂时被放下，放就是半年。
直到半个月前，也就是全国政协委员开始推举之际，公安局再次接到民众报警。
说是旧厂房出现很奇怪死法，两个老人接连死亡，人皮就像白纸，在骨头上晃来晃去。
于是案子被重启。
多名警察被派去旧厂房周边集市调查，这次他们终于发现福如东海牌床垫，但是无论是拆开还是拿回家睡，什问题也没有，什事情都没有发生。
警局本已经放弃从床垫入手，也就是这时，孟昭林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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