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挖,土里也定会有灵气留存,但是这个符并没有探测出这里土地有哪里特殊。”
沈欢欢蹙着眉,言语里很是怀疑自己结论,“也有可能是学艺不精,没有用好这张符,可是这个符是师父给,使用口诀很简单,不该出问题才是”
既然没找到参怪出没痕迹,再纠结也没用,而且此地并不适合长久交流,所以姜厌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回蚕房。
沈欢欢叹口气,走在姜厌身侧。
蚕房布置很清晰,死茧与濒死蚕放在蚕房内侧,活跃蚕放在蚕房外侧,由于王保民与看守蚕房人引路,几人先前直在蚕房内侧探查蚕种情况。
姜厌走向放着活跃蚕蛹格间里,这里打扫得很干净,地面上几乎没有灰尘,可以看出来每日都有被认真照料。
活着蚕蛹已经不多,相比于堆成小山死去蚕,这里活着,不足死去几十分之。
姜厌拿过个蚕茧,沈欢欢这会儿也不去想参怪事情,毕竟找更多线索才是当务之急,于是她探过身,“怎吗?”
“没事,就是觉得死那多,这些蚕还活着很不容易。”
姜厌边说着,边把纺锤形蚕茧掰开。
沈欢欢愣住:“?”
姜厌:“它不合群。”
沈欢欢:“啊?”
姜厌:“其他蚕都死,就它们几个还活着,这肯定是它们问题。”
沈欢欢想说这是歪理,但看着姜厌掀起唇角,也明白过来她是在说笑。沈欢欢道德底线高,毁坏他人财产让她有些不自在,她掩耳盗铃般地把视线移开。
不过刚移开会儿,她就听到姜厌叫她。
“沈欢欢。”
沈欢欢回得很小声:“怎?”
“你看这个蚕蛹像什。”
“嗯?”沈欢欢先是心虚地看看周围,之后才顺着姜厌视线看去。此时蚕茧已经被姜厌掰开,不到拇指大小蚕蛹露出来,在姜厌掌心不停蛹动。
她先前就觉得由蚕丝吊在半空蚕茧像极倒吊人,如今看来,这些蚕蛹也很像,只是吊着它绳子断,白色裹尸布散开,露出里面垂死挣扎虫。
沈欢欢被自己想象力吓到,吞咽口口水,几个呼吸后,她克制住不适感去打量这个蚕蛹——浅褐色蚕蛹正以扭曲形式摆动,除让人不适外,并不像什。
“不像什啊。”她说。
“明明就很像四肢被砍掉人,”姜厌把蚕蛹捏起来,正对着沈欢欢,“你没见过这样人吗?”
姜厌语气实在太过认真,好像没见过这样人才是不对,好像人被砍掉四肢是司空见惯。沈欢欢张张嘴,迟疑着说”没有“。
于是眼前人又说道:“是人,你看,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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