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只是优哉游哉地逛着园子,聊着风花雪月,甚至连言情都没有。这个时候,鲁迅早就在《新青年》上发表数篇白话文短篇小说,再过不到年时间,郁达夫也将出版《沉沦》炮走红。
正在为唐李寒叹息,忽然意识到刚才那种似曾相识感觉是从何而来。凭着对古典白话文小说记忆,口气翻出包括《红楼梦》《镜花缘》在内多本小说,找到几个主要女性角色出场片段,与《玉石记》文字对照……短短万字小说,至少下子就找出六处几乎完全致段落,其中史湘云段只字不差,统统塞给童思这个角色。
下子觉得极端无奈,真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鬼名堂。说实在,看到这里就连这个百年后旁观者都想把他抽打死。然而为找到想要线索,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看这家伙小说。
《玉石记》之后,唐李寒又用“牧晓”这个笔名连续发表多篇短篇小说。小心翼翼地逐对照着古典小说阅读,发现无例外,只要是人物描写,统统都是用前人作品拼凑而成。并且这种拼凑,在当压抑住本能厌恶情绪之后,发觉也并不是那不堪,甚至有地方还很合理。想起在唐李寒《愚荆馆诗话》里也表达过类似观点,用方程式模块化地进行文学创作,这似乎是他从诗话理论中个延续。
继续往下看,唐李寒小说越做越露骨,就算是再不熟悉古典小说人,恐怕也都能眼看得出这里面猫腻。这样小说,似乎已经不是在创作而是在挑衅。
不出所料,过年半之后,唐李寒终于耐不住性子,直接用“牧晓”这个笔名发表篇小说论。小说论主要观点就是:小说人物可以靠模块组合来完成。简单说就是人物从长相穿着打扮到性格都可以直接从成熟小说中提取自己所需要模块即可。唐李寒用和之前诗论同样战术,自营造争论激烈氛围。在抛出观点之后,用刻意反驳语气说为什不可以这样,并举出李逵就沿用大量张飞人物形象例。随后,从这里进步加强理论,再次拿出张飞李逵说事,张飞李逵是脸谱化,而他理论则要比脸谱化创作出来人物丰满得多,是在各个角度进行拼贴补全。这篇文章发表时间是九二二年七月,距离他被杀还有半年时间,留给他努力表达自己艺术观时间越来越少。
真是个可悲人,那个时候文人还在为科学和人生观论题激烈辩论,整日在破除封建和零余者问题青年之间不亦乐乎文坛,谁会来搭理这种不关乎社会民生理论,在这种理论下创作出小说,当然也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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