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陈秉绅掏出帕子擦擦汗,记起隔壁房间还有个瘟神等着呢,叹口气急急忙忙去见。
不等江韶年开口,陈秉绅先哭上:“江团长啊,您得听听难处不是。这是夹在中间两头儿受气,实在难以做人啊。身为警察局局长,倒真想把那几个鬼子给办,也算干件大快人心好事,可是有那大权力,人小鬼子都找上门来。再说,胡司令也不答应啊,您知道,是司令提拔上来,敢违抗他老人家。”
江韶年瞥陈秉绅眼:“你说把事儿给办妥,怎办妥啊。”
陈秉绅吐起苦水:“这帮小鬼子真他妈不要脸,自己干爽提上裤子走,完事儿还叫咱们发出公告说那俩姑娘是接客时候旧疾病发没救过来,还恬不知耻说是皇军亲自出钱给送到医院抢救。医院还特意送来单子,逼着给证明。您说,有这无耻事儿。”
江韶年没有说话,踏着军靴大步离开警局,直奔司令部。
胡万七最近听不得江韶年和韩苏名字,只要听见这俩人来见,就要闹头疼。此刻江韶年就站在门外不走,他连提枪崩对方心都有。
江韶年颇有些“根筋”,胡万七不见他就不走,从下午站到晚上,胡万七出不门吃饭,就让勤务兵把饭菜端进房里,末还吩咐人说:“你出去时候问问他吃没吃,没吃叫他滚回家吃饭去,老子门口不要这多站岗。”
勤务兵自然不敢原话照搬,只得委婉告知:“江团,司令今日怕是不愿见您。”
话音刚落,只见那勤务兵挺直腰板,对江韶年身后敬个军礼:“韩参谋长。”
江韶年回过头去,瞧见依旧唇红齿白韩苏,只见韩苏咳几咳,颇为尴尬说道:“司令还不出来啊。”
勤务兵放下手点头:“司令正用膳呢。”
江韶年撇撇嘴,小声嘟囔:“吃饭就吃饭吧,还用膳。”
勤务兵显然是听到,脸色红,不吱声儿。韩苏不搭理江韶年,只淡然吩咐那勤务兵:“就说有事求见,你进去告诉司令,这次要说事跟上午不样。”
江韶年乐:“原来韩大参谋长也吃闭门羹。”
韩苏白江韶年眼,那样子煞是好看,瞧在江韶年眼里,就是勾人。韩苏说:“彼此彼此。”
江韶年暗想,你这小子细皮嫩肉,要不是和你有过节,瞅见就恶心,否则早就把你给办!
勤务兵去传话,出来时脸为难:“韩参谋,司令说,只要是跟日本人有关,他律不听…”
韩苏没有离去,他瞧见门未合严,还透着条缝隙,料定胡万七肯定听得见,于是大声说道:“司令,想必您已经听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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