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也不容易,被江韶矽这威吓,只觉得天昏地暗,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他听到有人唤声:“五爷?”
江韶矽瞧见来人,顿有种他乡遇故知心情油然而生,他想,此人才是心腹,此人才是真正心腹啊!
小赵还是如既往寡言,唤过声之后便不再言语,怀里抱着几本书,看样子是给阮陌杨送书来。
江韶矽喜欢小赵,愿意对他好,摘腕子上块表便塞到对方手里:“英国货。”
小赵面无表情点个头:“谢谢五爷。”
这番举动看得小许目瞪口呆,他反复打量小赵,这人平淡无奇,居然能够得到江韶矽如此赏识,他跟江韶矽有些时日,不曾见江韶矽给过他半毛钱。
小赵同江韶矽道进学校,阮陌杨正在办公室里整理讲义,被人喊道:“阮老师,门外有人找。”
阮陌杨不以为然,只道是小赵来送书,心不在焉应声。回头瞧,看见江韶矽跟在小赵后面,嘴巴里还不停规劝:“反正你给谁开车都是开啊,不如跟着。”
阮陌杨许久不见江韶矽,现在再见竟然是另番心境,他喜欢江韶矽,可他大哥侵犯江韶矽,要恨吧,人已经死,悲伤多于痛恨;他想要心疼江韶矽,却又不由自主在对方身上想起大哥影子,顿时又别扭起来,真真是进退不得。
江韶矽倒没有那多顾虑,爽快喊道:“二哥。”
阮陌杨不自然望向别处,他实在想不明白,江韶矽遭人侮辱,怎还能笑得出来。
待到小赵走之后,江韶矽缠上来,死活要把小赵要到江家去,阮陌杨默然不语,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又不能拿别人去避开江韶矽。
江韶矽急,把抓住阮陌杨手臂晃晃:“二哥你说话呀,你跟父亲好好说说,把小赵给吧。”
这是情急之下无心之话,纯粹属于惯性,江韶矽说完自己也愣,他自回到江韶年那里之后对于阮富山称呼慎重小心,生怕惹江韶年不高兴。对着阮陌杨他倒放松,往日习惯不知不觉又浮现出来。
阮陌杨转过头来,低声说道:“大哥死。”
江韶矽半张着嘴,半晌蹦出来句话:“知道。”
阮陌杨忽然就哽咽:“爸爸很难过,家里人都很难过。大哥下葬那天,爸爸还盼着你来,说是…说是对不住你…”
江韶矽难堪背过身去:“过去事就不提吧,他毕竟死,现在也没有立场来说话。要是面儿上高兴,显得这人无情无义,你恐怕也要失望;要是满脸悲伤,显得太假,阮大少爷从未考虑过是个男人,也有尊严。”
阮陌杨扳过江韶矽肩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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