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别放人进来!”
丁贵赶紧把门关严实,这才讨好问道:“小少爷,您这是做什呢,用得着地方您吩咐。”
现如今丁贵知道江韶矽身份,心境上有百八十度大转变。从前他是因为怕才不得已恭敬,可私下里免不骂几句卖屁股死兔子。可现在江韶矽在他眼里,俨然就是江团长亲弟弟,与往昔不可同日而语,是江公馆二主子。
江韶矽边涂抹边匆匆询问:“你给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把这脸上青青紫紫给遮,可不愿意哥看到。”
丁贵瞅瞅江韶矽脸,下巴和额头有几块淤青,确实不大好看。他急忙殷勤关切:“哟,小少爷,您脸上都伤成这样,您身上没事儿吧。”
江韶矽愈涂愈不像样子,愈不像样子就愈烦,干脆把面粉袋子推到边:“肩膀,肚子,还有腿上有好几块呢,你明天等哥出门之后给买些药去,别声张,这几天大不就不脱衣服。你敢让江韶年知道,扒你皮!”
尔后他逼着丁贵想办法,非要把脸上淤青给遮盖。丁贵满脸为难:“要说您就别瞒,这颜色可瞧着重着呢,哪儿遮得住啊。刚才江团长给唐少爷找那管药膏其实挺好用,要不然给您也找管来,您涂抹个几天兴许就好啦。”
江韶矽正在照镜子,听到这里握着镜子手垂下来:“你说什?哥给唐小五送药?”
丁贵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忙停话头。
面粉也懒得擦,江韶矽就这白着张可笑脸缩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涌出来,他疼,可他没有说出来过,他还不愿江韶年知道。他想,明明是他和唐小五起打架,两个人都受伤,为什江韶年要先去关心唐小五,难道自己护阮家人,他在江韶年心中位置就落千丈。
他哭花脸,愈发累,伸手关掉台灯,他在闭眼睡觉之前用枕头轻轻遮住脸,他在这刻,还是不愿江韶年看到他脸上伤。因为他知道,心疼比任何疼都要难过。
江韶年回到房里,轻声唤道:“韶矽,睡。”
没有任何动静,他轻手轻脚爬到床上,脱掉衣服躺在江韶矽身边,把弟弟搂进怀里,忽然发现对方脑袋上顶着个枕头,他觉得十分好笑,低声骂道:“小混蛋,这是怎睡觉啊。”
他把手伸进江韶矽衣服里来回摸摸,没有摸到任何潮湿或是异样地方,想必没有流血。他又笑:“这小子细胳膊细腿,打起架来居然没吃亏。”
阮家气氛颇为凝重,阮富山用手杖挨个儿戳戳跪在地上儿子们:“这家里真是无法无天,惯得你们!”
阮大少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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