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听时半刻就回来。”
江韶年不由蹙起眉头:“自己去…”
江韶矽故作生气,把头偏到别处:“现如今连家门都迈不出去,这跟软禁有何区别。又不是只你养在笼中鸟,你凭什这样关着。也不是非要个人出去,你要是不放心,就叫丁贵跟着,你怀疑,难道还怀疑他,这江公馆人都知道,他就是你狗,你让他往左,他敢往右爬…”
江韶年十分不喜欢弟弟这个态度,当即打断道:“行行,不就是去听个戏,你犯不着把人说这难听,你这个毛病要改改,下人也是人。”
江韶矽仿佛见着西洋景儿似,斜眼嗤笑:“哟?从你嘴里听见这话怎这讽刺,江大团长可没少祸害人啊。”
江韶年脸色顿时沉下来,江韶矽并未忘自己目,很识相跳过这个话茬,拽着对方胳膊晃晃:“在家里闷得难受,白天就想去听,可怕你不放心,就硬是等到你回来,让你看见,知道去哪儿。哥,是真想去听戏,你知道以前就想去那里,可那时候穷,别说包厢,就是普通位子也坐不上,现在有钱,你怎也得让多跑两趟吧。”
提这个,江韶年就觉得心中有愧,只得叮嘱道:“不要玩到太晚,今天很累,就不陪你去。让丁贵跟着,知道。”
江韶矽暗地里撇撇嘴,你还是不信嘛。但他明面上绽放个大大笑容:“恩!知道!”
汽车果真开去戏院,江韶矽要处包厢,丁贵刚想跟进去,被江韶矽记眼刀逼迫到脚步动弹不得,江韶矽悠悠说道:“这地方是你进。”
丁贵巴巴低头:“那在门外等您。”
江韶矽挥挥手:“不必,你去楼下坐着吧,听完戏会遣人去叫你。今晚有红角儿登场,楼下虽说没有这包厢里舒适,可不妨碍你听戏。”
说完又扔给丁贵些钱:“拿去买些小酒小菜吧。”
丁贵深信不疑,他也不愿和这个小少爷坐在起,只当这小少爷要和戏子鬼混不让自己瞧见,就千恩万谢捧着钱下楼去。
待到丁贵走远,江韶矽又对旁听差吩咐:“给看好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就说听戏不喜欢别人打扰。”
给打赏,那听差便尽职尽责守在门口。江韶矽飞快避人耳目出戏院,跳上辆黄包车对车夫说道:“阮公馆。”
阮家此刻正在举行家宴,熟悉亲戚凑在起闲话家常,阮富山放松许多,白天面对尽是些官场商场朋友,架子总要端着,身心疲累。夜晚面对是自家人,他闲散靠在沙发上和人聊着天。
这时,周佟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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