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千好万好,怎遇着胡万七就矮截呢,连个屁都不敢放!”
宋佑珉眉眼瞪,与太太争辩起来:“呵!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问问卢京城里大户,当着胡万七面,谁敢放屁!就是*员也要礼让三分,何况们这些生意人!”
宋太太接不上话来,心里又实在憋闷,只得把阮陌臣那点儿事全盘托出:“老爷,那个阮大少爷是个绣花枕头草包啊,中看不中用。”
宋佑珉气晕头,顿时说话不经过大脑似来句:“你怎知道,你用过?”
宋太太火,啪巴掌扇在宋佑珉脸上:“你说什荤话!”
宋佑珉理亏,也不计较这耳光,连连询问:“你从哪儿得来消息?可不要听外面人瞎说啊。”
宋太太剜宋佑珉眼,委委屈屈说道:“咱们女儿糊涂啊,这门还没进,就稀里糊涂把身子给人家,现在可好,吃大亏。”
宋佑珉如同五雷轰顶,瘫坐在沙发上。他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被人说自己女儿不检点。宋太太絮絮叨叨规劝他赶紧给女儿退婚,免得日后受委屈,连个子嗣都生不出来。
宋佑珉在房里想宿,最终还是决定,这婚,定要结。
宋太太得知,自然哭二闹三上吊,宋佑珉耐着性子跟她解释:“那点儿病能治就治,治不就当他阮大少爷活该断后。阮富山那样人,会眼睁睁瞧着阮家后继无人,到时候让静雅去认养个,就不信他还能休静雅不成。”
宋太太不依不饶:“你说得轻巧,那阮家只有个儿子,那二少爷三少爷都是摆设。老大生不出,老二老三可未必见得有病,到时候别说阮陌臣当不继承人,说不定连同分家产他都要吃亏!”
宋佑珉摆摆手:“阮家那几个小子最清楚,老二老三皆是烂泥扶不上墙,老二在学校教书,浑身哪有持家气魄,至于老三,怕是人人都知道那是个花天酒地败家子,阮富山怎可能把家业交给那种人。阮陌臣这些年来已经接手大半家业,阮富山心里清楚着呢,没这个老大,家里恐怕要垮。”
宋太太用手指纠缠着帕子,苦兮兮说道:“这心里,总不踏实啊。”
三日后,宋佑珉亲自登门道歉,阮富山自知儿子也有得罪之处,这心里小疙瘩便不之,当即敲定下个月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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