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杜靖棠中毒消息传遍整个卢京城,据说那晚杜宅乱作团,上至杜靖棠请来座上宾客,下至洗衣老妈子都被禁闭起来,杜靖棠则被连夜送到医院抢救,洗胃之后脱离危险。
胡万七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睛抽支烟,听人汇报完之后,他才悠悠对立在旁韩苏说道:“算他走狗屎运,这次权当给他个教训。”
翌日,韩苏去医院,走廊里站满佩戴枪支士兵,让人放下花篮与水果,韩苏拱手礼:“杜先生,身体可好些?只要杜先生开口,胡司令说,定协助杜先生抓捕凶手,严惩不贷。”
杜靖棠脸色苍白,身体还有些虚弱,勉强使力抬手还礼:“代多谢司令,杜某只是食物中毒罢。”
韩苏唇角泛起丝冷笑,真是死鸭子嘴硬。杜靖棠冷淡把头偏向边,不再理会,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事已经尽人皆知,你胡万七装什。
从医院出来,韩苏心情愉快跳上汽车,他手里攥着份协议书,杜靖棠地盘司令部接管半,韩苏白皙俊秀脸上闪过丝笑意:“想死?没那容易。”
协议书摆在胡万七眼前,惊得他目瞪口呆,连手指都颤巍巍:“你是怎拿到,那姓杜情愿公然跟翻脸都不乐意吐出分钱来…”
墨绿戎装衬得韩苏皮肤雪白眉目清澈,他表情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缓缓说道:“有些人不过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罢。”
胡万七哈哈大笑,起身拍着韩苏肩膀十分赞许:“你小子行啊,不吭不哈就把这块硬石头给挖起来,干得不错!以后这卢京城里二分之娱乐场所都是们,你可立大功劳!这杜靖棠他妈还有什不满,这大个地方只要他半,咱们可没有贪心!”
韩苏笑而不语,他忽然瞧眼立在旁江韶年,眼神颇为玩味。
江韶年不动声色接受韩苏这个眼神,他知道对方是带着挑衅与敌意来对他,而他亦然。他不喜欢韩苏,韩苏常摆出副高高在上身姿有意无意藐视他,仿佛他就是哪个不知名角落里横冲直撞出来野草,无法登得上大雅之堂。
杜靖棠住院,来探望人络绎不绝。阮富山静观其变,发现各路人马并没有引起胡万七反感,他才放下心来带着阮陌臣和江韶矽同行。
江韶矽现在在阮家地位如日中天,阮富山走哪儿就带他到哪儿,宠爱有加。这次去探望杜靖棠更是不例外,他甚至走在阮陌臣前面。阮富山定要拉着他手,那样亲密样子,惹得旁人羡慕。
杜靖棠刚刚打针,听说阮富山来探望,只得忍着困意强打几分精神坐起来迎接。
他和阮富山客气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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