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趴在煤堆里,这个人曾经试图碰触自己身体,他要让这滩烂泥记住,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现在,时候终于到。
他走下车子,穿着米色长裤腿修长而笔直,抬脚踩在水青头上,他瞧见血迹沾染他鞋边,于是掏出块白色手帕弯腰擦擦:“啧啧,真脏,可惜这双鞋。”
随即又把手帕揉成团扔在地上,从小赵手里接过棍子,在手心里拍三下,清秀白皙脸上露出丝玩味笑:“别来无恙啊。”
他用棍子划拉开水青衣服,从脖子开始路往下指指点点:“这里?不…是这里…还是这里?”
最后棍棒滑到水青腰间,他对旁人下令:“把他裤子给扒。”
瞧着水青黑乎乎身体,江韶矽故作姿态摇摇头:“真是脏,你这身煤渣…啊,就是给你找个最痛地方,然后从内到外都塞满,可好?”
水青闻言费力动动身子,他对自己即将面对酷刑感到恐惧,嘴里呜呜啦啦却又说不清楚。
江韶矽用棍子点点研磨水青股间,缓缓推进,他似笑非笑欣赏着水青反应,那受苦人缩紧双腿抽搐不止,豆大汗珠混着血液从头顺流而下。江韶矽手上逐渐用力气,带着木刺棍棒在水青体内来来回回抽动。那人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完整句子,沙哑着声音从喉腔里逼出痛苦单音节。
提起股狠劲,江韶矽重重往前推,木棍似是刺穿肠肚般戳进对方最深处,随即耳边响起水青凄厉嘶鸣,他圆睁着双眼,要把眼珠子活活瞪出眼眶。锥心蚀骨疼痛,最终使他痉挛身体晕死过去。
江韶矽猛然向后扯,木棍带着血迹和拉扯出鲜肉抽离水青身体,他嫌弃把棍子扔掉,接过小赵递来帕子擦擦手,波澜不惊吩咐道:“掰开他后面,给往里面填煤渣,填满为止。”
周佟在旁早就抖成团,直到江韶矽在他背上拍把,他腿脚软瘫倒在地,江韶矽笑着逼近他脸庞:“周管家,你这是怎。这样场好戏,难道不好看?”
周佟哆哆嗦嗦摇摇头:“好看…好看…”
江韶矽提起嘴角,意味深长问道:“们今天坐车出来干什?”
周佟牙关打颤,整个人几乎要带着些神经质:“今天…今天五少爷要看电影…叫人备车,和五少爷起去…星光电影院…看…看外国电影…”
江韶矽满意拍拍周佟脸颊:“这就对,管好你嘴,定错不。”
水青残,被人扔在西郊煤场大门口,从此再也说不出句话来。而江韶矽汽车,碾着郊外尘土,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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