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脸上:“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
江韶年毫不在意揉揉脸颊,他枕着双臂躺倒在床上:“说不清就说不清吧。”
他侧过头去瞧着满脸倔强气呼呼唐小五,禁不住伸出手去捏捏对方脸颊,唐小五厌烦往后躲:“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别人误会那是别人问题,你之间可要坚决保持清白,这是原则问题,懂。”
江韶年轻轻笑,他觉得唐小五倒也有趣,说起话来套套,他拍拍床板:“躺下休息会儿吧。”
唐小五警惕瞪江韶年眼:“又不是没有床,个房间两张床,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打扰你,你也不要来侵犯地盘,们各自…”
江韶年伸手把唐小五拉进怀里紧紧搂住:“你吵得头疼,哪有那多道理可讲,什都不会做,只是抱着你睡会儿。”
如其所言,江韶年果真只是抱着唐小五睡大觉,他把唐小五结结实实搂在怀里不肯放手,唐小五挣脱不过,又见江韶年没有食言,便也随他去,两人睡大半个下午。
醒来之时,唐小五发觉自己手脚并用缠在江韶年身上,急忙弹开,尴尬万分解释道:“睡相不好,你可别想歪。”
江韶年以手撑头,支起脑袋打量唐小五片刻,他倒是如实相告:“等找到弟弟,你就可以搬出去。”
唐小五来好奇心:“你弟弟?”
江韶年重又躺下,眼望天花板,似是自言自语:“把他弄丢。”
这帮当和尚许久兵们,进到花花世界就如同脱缰野马,胡万七自己还乱花眼,更不会去限制下属们,有钱花钱去嫖,没钱自己想办法凭本事嫖。
花街生意夜夜红火,但也有提裤子就赖账人,老板们大多都不敢追来要钱,只能吃个哑巴亏,在自己脑袋上开个窟窿那可不是闹着玩。
江韶年也被拖去,不巧在家店内遇到同样来嫖胡万七,两人愣片刻,胡万七哈哈大笑:“你这小兔崽子不是身体难受,原来是下面憋得难受跑来逛窑子。”
原来江韶年出来之前跟胡万七告假,说自己生病实在难受想要休息。胡万七当时忙着出门,不疑有他,准他假。哪知两人竟然遇上。
胡万七身后跟着两个当地*员,看样子是巴结着胡万七来付嫖资,江韶年再往后看,竟然看到韩苏身影,简单衬衣长裤,清清爽爽样子,倒别有番味道。
江韶年心想,这小子怎打扮都好看。
胡万七十分热心,他对旁边人吩咐道:“听说你们这里有小相公,给他找两个。”
江韶年倒也不客气,带着两个少年便上楼,路过韩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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