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每个跟你聊过天
人都夸你性格好、人好，所有人都觉得跟你相处很愉快，但能让你觉得愉快人不多吧，你这样不累吗？”
“让所有人喜欢你，你不累吗？你对别人那
好干什，你要是不喜欢别人你就不能真实
点吗？你要是从开始对
恶劣……”董舒苒停下声音，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无理取闹。
她抬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溢出，看起来哭得很伤心。
程亦珩终于将望着前方目光收回来落到董舒苒身上，他目光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不同，如既往和煦镇定，既能安抚人心，也能让人瞬间崩溃。
幸池觉得董舒苒看不见程亦珩目光是件好事，不然怕是会哭得更厉害。
“抱歉。”
程亦珩说话时候朝幸池方向看
眼，吓得幸池朝后退步，心想他站在拐角应该看不见吧……而后目光微怔，不对，他怕什？他不是出来透口气，为什要怕？
谁叫这俩站这显眼地方说话，生怕别人听不见，这不能怪他。
想着幸池又朝后退步，并朝墙边靠近点。
幸池发现程亦珩声音似乎比方才清晰点，语气依旧不急不徐。
“抱歉，以为上次跟你说得很清楚，对你没有那种意思，对你所有言行都是出于礼仪，没有超出部分，你刚才说对谁都温和，跟谁都合得来，还有让别人都喜欢，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做个正常社交该做事，没有超出礼仪部分。”
“至于你刚说如果开始能对你恶劣点，抱歉……这个
开始可能做不到，但如果现在你需要话，可以试试。”
艹。幸池在拐角处瞪大眼睛，这什话。
董舒苒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抬起目光看向程亦珩，显然不敢相信程亦珩正常体温嘴怎能说出这无情话。
这还是人吗？
董舒苒惊得眼泪都忘掉，泪珠挂在腮边，掉落得速度好像都减缓。
“你……”董舒苒出口声音还是有点抖，她今天出门化妆，现在有点花，乱七八糟地糊在脸上，她知道自己现在定不好看。
但似乎好看也没什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好看对方估计也看不见，那不好看也亦然。
她望着程亦珩平静温和眼睛，程亦珩拒绝她其实并没有什激烈言辞，最狠句也不过方才那句可以试试。
可有时候不激烈比激烈更伤人，说明他因为你连丝情绪波动都没有。你表白，你爱恨、挣扎还是心碎，对他点儿影响都没有，这才是最叫人难过地方。
董舒苒眼泪无意识落得更凶。
程亦珩手指在口袋里掏掏，最终没有把口袋里纸巾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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