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需要并不是情义,而是个可以安安稳稳打仗环境,永不用担心后备补给,和完全自主掌军权。
这些冯相都给不他,但萧相可以。
这就是他第二条重罪,屈从*相。
但没有人从开始就是*相,很久很久之前,萧相也并不是*相来着。
那时萧南山因为耿言直谏,被流放到绥州,而他因为年少气盛,打死本地恶霸,被判刺配绥州,他们就是在那时相遇。
和众人常规印象里萧南山不同,那时他只是个落魄中年人,就算处境不怎好,也会乐呵呵地对他说:“要不要教你读书识字?”
邓义那时候和所有年轻人样,对敢于直谏“忠臣”有天然好感,很快就和他相熟。
萧南山作为个老师来说,真很优秀,他最初对兵法所有认知,都来自于他,如果没有他,他或许生都只是个蒙昧小卒,所以他也从来不觉得跟着萧南山有什不对。
只是这之后,萧南山开始点点变,邓义说不好他是什时候开始变,但没关系,他也开始变。
百战百胜背后是什,谁能知道,他只知道萧南山在时候,是他生最顺遂时刻。
可人都会老,萧南山是,他也是,那该怎办呢?
于是他终于将目光,落在自己小女儿身上。
他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就走上条无法回头路,所有人都在质问他为什要往这条路上走,就是没有人肯给他条新路。
而现在,恍惚间,又有条路摆在他面前,这条路似乎比“*相”萧南山还要邪。
邓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命,总是遇上些让人诟病“恩主”,难道他这辈子就注定不能和好人混吗?
可这总归是条路啊,谁会嫌身后路多,所以他要干!
邓绥文知道他父亲不做决定则已,做决定,那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他还是担忧道:“父帅,你怎能确定,旦输,被放弃不是咱们?”
所有人都有退路,只有他们被放弃时,没有任何代价。
邓义转头看向自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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