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茶盏,直直地看过去:“这次找你来,是为你终身大事。”
以前白怜儿,虽然像她母亲说那样,总是去找她父亲撒娇。
但是她心里,其实很害怕这个父亲。
然而这次,她却没有那怕,抬起头,认真地看向父亲:“爹爹,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怜儿自当依从,绝无二话,爹爹特意把怜儿找来,是有什额外事要嘱咐吗?”
老国公愣,他没想到自己从前柔柔弱弱,静如弱柳女儿,会有这样气定神闲气度。
好像那个“玉华”,真把她骨头都换成副“玉骨”。
老国公敲着椅背,神情莫测地看向她:“可听说,你似乎对你表哥有情,如果将你另嫁他人,你不会心生怨恨吗?”
白怜儿闻言,垂下头去,露出分哀伤神色。
“爹爹,情之字何薄,怜儿与表哥青梅竹马,朝夕相对,自然难免生情。”
“可怜儿也始终记得,谁才是怜儿根,怜儿既然是爹爹您女儿,您用得着怜儿时候,怜儿定不惜此身。”
老国公身体不禁后仰,靠在椅背上。
原以为她这个女儿,被小娘养,虽生出几分才貌,但没生出几分骨头,不免令人头疼。
现在却瞬间改观不少,抬起头,认真看着她:“哦?爹爹需要你做什?”
白怜儿抬头,目光直直地看过去:“爹爹需要女儿,嫁给新娘娘,是吗?”
老国公眯起眼睛,正常人会说“嫁给新娘娘弟弟”,白怜儿这句省略,却不是因为口误,于是老国公来兴趣,抬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得到示意白怜儿,再次福身,认真地看向她父亲。
“爹爹掌握府,譬如暗水行舟,别人只闻船上弦歌雅乐,怜儿却知道,爹爹暗中所耗费心力。”
“褚国公府,虽然家大业大,令人艳羡,但背靠,其实也并不是万事无忧根基。”
“昔年追随太祖那多功臣,如今已经飘零凋敝不知多少,焉有褚国公府,就不会重蹈覆辙道理?”
“手握如此重器,就是爹爹,也有力不从心时候。”
“如今咱们褚国公府,恰巧就搅入湍激流。”
“各方势力,都在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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