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方向仔仔细细
张望着。
陆沉就喜欢他这个模样。
从身后，紧紧搂住
他腰。
袭干干净净白衣被粘上血色。
贺平安惊呼声，然后反应过来。
抚着那双扣在自己腰间手，笑。
“你来也太晚吧。”贺平安道。
“
不是说过，过戌时就不必等。”
“反正也把你给等来呀。”
其实过戌时，贺平安也觉得自己该走，但是他又想，说不定再多等小会陆沉就来。
他总是怕自己转身，陆沉就来。于是多等好几个小会儿。
渐渐等来场大雨，渐渐等路上个人都没。他想，既然已经等那
久，不继续等下去就可惜。
然后，直等到半夜。等到双手从背后揽住自己。
陆沉顺手把自己伞扔到河里。
贺平安愣愣看着他。
陆沉说道，“没劲，你给打伞。”
“哦。”
贺平安撑着自己那把白纸伞，打在两个人头上。
伞很小，于是两个人各湿半边肩膀。
贺平安问，“陆沉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架？”
陆沉眉毛挑，“是打仗。”
“那你受伤没？”
“没有。”
“胡说，你身上全是血。”
“都是别人。”
“那腿怎还瘸？”
“老毛病，下雨天就会瘸。”
最后，贺平安问道，“死人吧……”
“嗯。”陆沉点点头。
“贺平安，今天你想跟说什？”陆沉问。
“呃……怎说呢。”
陆沉看着贺平安挠挠脑袋。
“说你肯定说胡扯。”
“啥？”
“但是是认认真真想过……”
“你到底想说什？”陆沉微微皱眉。
“就是……就是……”
贺平安低着头，走过排排岸柳。这天没有月亮，没有烟花、也没有小商小贩吆喝声做掩护。
只有倾盆大雨在直下，只有他们二人在汴河边上晃荡。
陆沉认认真真看着他，仿佛说什都没办法云淡风轻糊弄过去。
“就是……们成亲吧。”贺平安说。
他看看陆沉，没点反应，继续安安静静地走着。
情况和自己预想完全不样。
他特别想得到个回复，行或者不行、好呀或者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可是陆沉就是没反应。
“其实不用让其他人知道，们可以默默……”贺平安补充道。
还是没反应……
幸亏雨下很大，贺平安想。
两个男是不是真就不能成亲？贺平安想。
明明是认认真真考虑好久……
在贺平安看来，你喜欢，也喜欢你，们就是应该成亲。
不能有丝犹豫，不能进进退退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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