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什时候会轮到,所以不得不向你坦白这切。”
他想活着,白景聿心想着。
怕死人,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关键突破口。
“所以,你知道到底是谁杀这些人吗?”白景聿俨然已经将刚才激动情绪平复到正常水平,他静静地盯着邵东承眼神,企图从里面看出某些可能隐藏得极深秘密。
然而并没有,这个老教授改平时在大学城里讲课风度,突然在自己面前变得很拘谨很小心,让白景聿觉得他是真被这件事吓得不轻。
即使在白景聿眼中他是个技术高超天师,他也非常害怕哪天自己也会遭遇飞来横祸而身故。邵东承缓缓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无所事事双手上,缓声道:“不确定是不是他,但……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出这样事来。”
于是白景聿对旁边蔡栋比个开始录音眼色,然后清清嗓子,“你说这个人是谁,告诉他名字。”
“他叫……沈殷。”邵东承道。
沈殷——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时,白景聿顿下,并没有显得特别惊讶。可他随后就敏锐地觉察出邵东承似乎在说完这个名字时候在有意观察他反应。
于是白景聿假装没看到,他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腿上,又故作困惑地皱眉道:“他是谁?”
短暂对视仿佛场博弈,邵东承似乎在静静地打开话匣子守株待兔,而白景聿则四平八稳地守着自己底线,时刻注意着不让自己踏进雷池半步。
最终邵东承收回目光,淡淡道:“当年们接过个位于中缅边境科研项目,不曾想在野外出点事故,为顾全大局们不得已放弃组小队,这个小队在丛林深处全军覆没……而沈殷是当时唯个没找到尸体人。这些年始终怀疑,他很有可能还活着。”
白景聿道:“你意思是,这是他为报复当时你们抛弃小队导致覆没这件事,所以才想回来把活着人全都杀掉?”
邵东承点点头。
“可是据所知……”白景聿顿顿,“沈殷在公安户籍上早已经销户,这多年过去,如果他真还活着话,不可能完全不去找他家属和朋友。个人旦经历死里逃生,其实在相当长段时间里是很惜命,而像他这样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报复上来,实在是不太能让人理解……除非当年情况不只是这简单,或者说……”
白景聿盯着邵东承道:“……沈殷已经不是人。”
大半夜说出这句话,周围凭空多些阴森。邵东承垂下眼,那表情看起来确实有所隐瞒。
旁蔡栋左看看右看看,越听越觉得离奇,到此忍不住插嘴道:“当年到底是什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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