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钟刚过零点,秒针滴答声落在每拍心跳上,似乎和脉搏产生某种奇特共振。
白景聿很久都没有感觉到这紧张过。
他眉头僵硬,原本正在桌子底下幽幽颠着脚停止晃动,然而也只不过是眨眼功夫,他很自然地收起手里那张监控照片,漫不经心地把它和别材料起收回档案袋里,然后转头朝门口方向点头道:“原来是邵老师啊,找是有什事吗?”
邵东承很谦和地站在门口,点都没有刚才在楼顶呼风唤雨样子,“从叶谦那里听说你们正在查案子,有些话想找你谈谈。”
“怎,看邵老师样子好像是知道些什?”白景聿表现地很惊讶,他顺势合上手中资料起身拉开旁边椅子道:“过来起坐,正好和蔡队也在谈这件事。”
蔡栋对邵东承不熟,只知道这是白景聿刚才请来捉鬼大神。
他本对非局里外人插手正在调查案子有疑虑,不过既然看白景聿对邵东承态度很热情,他也便笑着点点头,看着邵东承恭谨坐下。
邵东承刚坐下就开口问道:“对,刚才那个小姑娘谭笑还好吧?”
白景聿点点头,“上车之前看起来状态还好,应该不会有什生命危险,受惊概率大些,可能需要后期进行心理疏导。”“那就好,那就好……”
邵东承点点头,白景聿看他轻微叹气样子,微微歪着头问道:“看邵老师这个样子,好像并不是第次见到谭笑?”
没曾想,邵东承非常爽快地承认,“嗯,认识她父亲谭望。”
白景聿心里紧,心想果然。
大概是这样微妙表情被邵东承看在眼里,于是他笑笑主动坦言道:“谭望曾经是实验室同事,虽然他离开之后们很多年不联系,不过当年同事情还在。说实话,你跟提起这件事时候真没想到会以这样方式再次听到他名字。”
“你实验室?”白景聿蹙眉道:“据所知您研究是超心理学方向,怎谭望和这个方面也搭上关系?”
“那都是十多年前事。”邵东承道:“当年科研团队主攻生物医疗,后来因为各种原因经营不善就散伙,分开后们之间也并没有太多联系。不过……”
邵东承话中有所保留,白景聿盯着他眼睛道:“不过什?”
“最近听到些传闻,说是有好几起命案受害者都和当年个实验室项目有关,出于好奇就找熟人问下,结果发现……”
白景聿歪歪头,想来这个压抑在他心中答案仿佛呼之欲出,但他就是很想亲口从对方嘴里听到,于是他按捺住紧绷神经道:“请问您当年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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