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沈殷身上并没有‘鬼童’。”刘安诚深吸口气,不过白景聿看他神态,能够确认此时刘安诚并没有在说谎,“钟建国应该很早就认识他,有次听到他们在说件很多年前事,钟建国劝他放弃,不过沈殷似乎不肯,于是两个人吵起来……不过他们发现来,于是沈殷转头走,在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白景聿问道:“大概是什时候。”
“……大概个月前。”刘安诚说完,幽怨地瞥向白景聿,“白警官,说这些足够让减刑吗?”
“放心,坦白从宽,会申请对你进行从轻量刑。”白景聿道:“不过,其实你也最好暂时别出去,毕竟要是‘他们’知道你透露这些消息话……”
“哈哈哈……”刘安诚神志不清地笑起来,在这样环境下,他笑听起来无比渗人,“被他们害成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不过就是颗被人利用棋子罢。”
刘安诚说完这句话之后很轻蔑地笑笑,他表情突然变得很坦然,随后他把手伸向桌板侧面,看起来很漫不经心地用手腕位置划下。
也不知道他是什时候发现那边有根松动脱出铁钉,手腕在用力划过时被金属铁钉割破皮肉,从动脉里喷涌而出鲜血顿时染红地砖。
门外数个民警慌慌张张冲进来,场面时间陷入混乱。呼喊声,打急救电话声,争吵声充斥着这个不大房间。
也就在同时间,白景聿看到道熟悉黑影突然凭空出现在刘安诚身旁,然后如饿狼扑食般朝刘安诚手腕扑过去。白景聿心里惊,下秒,他看到刘安诚透过人群在朝他笑。
刘安诚知道,白景聿也看到他手边东西。
白景聿看着那个黑色小影子趴在刘安诚手腕边啃食着他血,而面色逐渐苍白刘安诚则被民警们手忙脚乱地抬出房间。刘安诚没有呼喊,仿佛手腕上伤口根本不值得提。只有白景聿知道这是种早已经习惯到麻木疼痛,终于白景聿整个人靠在桌角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地上那大滩血迹。
“沈殷、钟建国、刘安诚……”
“鬼童、Ouroboros……”
就像身陷团迷雾之中,这些案子越往深处挖就越是让人看不清调查方向。
然而在这些迷雾重重泥沼中,又似乎永远有根丝线在逐渐串联起这些散落地蛛丝马迹。
每当白景聿几乎快要放弃时候,就会有双无形手将那根几乎要断掉丝线送到他手中。
那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停。
白景聿揉揉发酸发胀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个路牵引着前行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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