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突然冷不丁问：“你们警察在出外勤追踪坏人
时候，自己手机定位会被抹掉吗？”
“嗯？”白景聿眉头
挑，认真答道：“不会，这种技术涉及公民隐私，在公安内部也有操作权限，只有追踪嫌犯时候才会用到……”
“那也就是说……你这几天住在这里这件事只有你和叶警官知道？”
“
们法医明主任也知道。”白景聿顺口道。说完他想
想，明知山知道他俩“同居”话，支队里其他人应该也都知道。
但是他没好意思说。
白景聿本以为宋寻意思是会不会有内部人员出卖他行踪可能，正个人闷头想着局里有没有这种出叛徒可能。不过宋寻想是验证下他到底是不是邵教授口中那个“抹掉定位”人。
“对，你还记得前几天你见过那个陶阳东吧，他刚去景江分局就接个新案子。他也是个倒霉蛋，走到哪哪就出事。”
“你是说护城河景观带那个尸体？”宋寻道：“在微博上见过有人发帖议论过，还有现场照片呢。”
“什
，还有现场照片？！不是让现场把消息封锁吗，怎又……唉跟你说肯定是那个不自觉小外勤手贱发出去，回头就让纪委过来整肃保密纪律。”白景聿自顾自道：“不过这个案子也涉及到之前那个连环杀人案，凶手脸上被人刻下相同图案……总有种直觉，你说会不会又和‘那些东西’有关？”
“为什这说？”宋寻思索道：“难道现场有什异常现象？”
白景聿窝回沙发道：“倒也没有特别明显异常，死者死于假性溺死，在死之前曾经和人有过短时间搏斗。通过现场挣扎留下痕迹，痕迹师在距离事发地二十米外小树林里首次提取到血液DNA样本，不过结合之前提取到指纹，通过系统比对，暂时无法锁定任何个在册公民信息——和之前所有关联案子样，凶手被称之为‘幽灵’。”
“幽灵？”宋寻边收拾着垃圾袋，闻言侧过脸道：“是无法追踪意思？”“没错，根据现行技术侦查手段，城市居民指纹和DNA正在不断采集完善中。大部分提取到有效指纹和DNA现场都能很快锁定嫌疑人，不过晏江发生这几次同类型案件当中，们并不能通过这些线索来寻找到嫌疑人。这个凶手就像幽灵样留不下自己任何身份识别信息。”
宋寻：“所以你开始怀疑，这切本来就不是人干？”
白景聿点头。
宋寻没接话，白景聿下意识转头看眼沙发旁狗窝。他现在已经看不到能量萎靡宋笑笑，假设宋笑笑在他不知情情况下伤人，白景聿确实根本觉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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