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有新消息吗?”
宋寻漫不经心看眼正摸着肚子白景聿,白景聿想想道:“你指什?”
宋寻正色道:“昨晚上害你凶手。”
白景聿摇摇头,“没问,不过多半还没下落,不然不会点风声都没有。这也没什可急,再说急也急不来。其实反倒是希望多吊他们些时间,争取把后面那条大蛇给引出来。”
宋寻眉头挑,“不怕昨晚事再来次?”
白景聿闻言轻佻道:“再来次?最好他再来次,昨晚那是临时被邻居家孩子影响,再来次信不信肯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们警察……”宋寻无奈地笑笑,“都是这甘心用自己人身安全去引蛇出洞吗?”
“要是每桩案子都能这容易就抓到坏人话,们活儿反而轻松多。”白景聿叹口气,“和这帮匪斗智斗勇,有时候警察手里握着压力更多是无辜受害者生命,并非只是寻求味正义和真相。选择有时候只是瞬间事,说实话,眼睁睁看着他逃走比谁都恨。但没办法……得保证那孩子安然无恙后才能离开。”
白景聿看着宋寻背影,思忖着道:“其实别说,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候,你也会先选择救那个孩子吧?”
“……嗯。”宋寻淡淡道。
有句话宋寻不敢说,但是他在心里默念无数遍——虽然医生眼中只有平等病人,但毕竟也是个有血有肉人。
所以无论如何,都只想先救你。
白景聿说这些话时候表情轻松,好像在说件无关痛痒事。宋寻默默地听着,脑子里依旧回荡着白天在医院中庭花园里偷听到那些对话。
钟建国和那个邵教授所说秘密行动到底和白景聿遭人暗算有没有关系,宋寻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问,便默默收拾起碗筷往厨房走。却听到白景聿“啧”声道:“不过有件事直想不明白。”
宋寻脚步停下,“怎?”
“之前有人在车上做手脚,碰巧那次是赵景珩开车,还好当时马路上没人。这次又在家门口设伏,如果这帮人目真是想让死这简单话,干嘛用这麻烦手段……直接找个角落枪崩不是更容易吗?”
“噗……”宋寻呛咳道:“你对自己还真狠。”
“说是实话,你别瞪。”白景聿继续自言自语道:“所以有种感觉,他们总是在完全可以让死情况下放马,或许他们目可能并不是真为杀,更多像是在给做种威胁。”
白景聿挠挠太阳穴,忧伤道:“但如果真如所想话,他们真正目又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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