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斜斜太阳从楼房后升起来,阳光随着车窗外楼宇缝隙在其中不断穿梭。光打在白景聿身上,映出那张棱角分明侧脸。
白景聿面上假装不动声色地握着方向盘,实则坐如针毡——副驾驶位子上宋寻像个随时会啄人老母鸡样狠狠地瞪着他,让白景聿觉得自己是个大清早被挖到藏私房钱衰鬼。
沉默半晌,白景聿强行缓和气氛道:“就喂点点,没什大不……”
“你这样喂它有多久?”
面对宋寻冷不丁质问,白景聿支吾道:“没多久,就这几天吧……不是,你别这盯着,行吧……好像有周。”
宋寻没接话,但是白景聿明显觉得对方脸色阴下,随后他闷闷地靠在椅背上没说话。
白景聿看眼宋寻道:“知道这样惯着它对它不好,那不也是没办法吗,不然哪天觉醒来发现小鬼突然烟消云散,回头你又要难过,叨叨说它还有遗愿没有完成,明明可以有机会送它去投胎……”
“不是在担心它,是在担心你……白景聿。”宋寻默默垂下眼,深吸口气:“活人血旦和不属于人界东西产生某种关联,你会和它在无形之间形成某种连带关系。你最近是不是直都很累提不起精神?因为笑笑也是这样。”
“你意思是……们之间还形成某种契约?别逗,这是吸血鬼漫画里才会出现桥段。”白景聿佯装要笑,咧开嘴角没笑出几声就被宋寻又瞪回来,不由闭上嘴老实道:“那既然你这说,不喂呗,下班就老老实实去菜场买鸡血。”车子路风驰电掣地赶在最后分钟抵达医院门口,然而宋寻却不急着下车。白景聿指指大门道:“到,你现在跑进去不迟到。”
宋寻动不动,默默道:“你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去,跟进去做几个例行检查再走。”
“不用吧,真没什事……”
白景聿天生怕白大褂,闻到那股消毒水味儿就紧张到手心冒汗。他从小最怕跟着家长去医院,工作后连单位体检都是能逃则逃。平时感冒牙疼都是靠自己吃药扛,实在出外勤受伤重需要缝针才去医院处理。
听到宋寻要拉他去做检查,第反应就是往角落里缩。可怜最后依然败在宋寻执着眼神杀里,路被不情不愿拽去门诊,强行给加个号。
“这大人,怎还会怕看医生呢?”
在走去诊室间隙,宋寻回头看眼跟在他背后东张西望白景聿。见他改平时在警局里呼风唤雨模样,活像个手足无措实习生,不由背过身在他看不到地方淡淡笑笑。
“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天两头要去医院打针。那会儿家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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