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而且还和那几个配枪
人搅和在
起。
可是这切也未免太巧
些，自己刚开始怀疑钟建国，沈殷就主动跳出来说要他帮忙揭发此人。
事情进展地过于顺理成章，反而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疑点，仿佛有什
力量在无形之间推动着某种目达成。
沈殷看着宋寻道：“如果
没猜错，你那天晚上也看到他吧？”
“是。”宋寻点头，“确实看到他，这能证明什？”
沈殷默默合上屏幕，脸色沉下来，“他就是当年实验室在医院线人，也就是所谓‘中介’。那些用于控魂术实验尸体和死婴都要经过他手才出得来。”
对于这个答案，虽然在宋寻意料之内，却又令他无比震惊。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样子反问道：“你凭什说他是线人……你有证据吗？”
沈殷直直上半身，摇摇头，“很可惜，那只老狐狸隐藏得太好，目前手上没有任何可以控诉他证据。”
“无凭无据，你就要去指控个在医院从医近三十年老医生？”宋寻反问道：“又凭什相信你？”
“凭你那天在会所见过他，凭你见过那张照片。”沈殷至此依旧面不改色，语气淡然道：“你和他每天在医院里朝夕相处，你敢说你在此之前没有过丝毫怀疑？证据虽然目前不在手里，但是不代表你找不到它。宋寻……有些话不用多说你也能明白，你是聪明人。”
怀疑？确实怀疑过钟建国，可是你怎会知道……
宋寻皱着眉头盯着沈殷，企图从他眼中看出点什来。宋寻甚至怀疑沈殷是不是发现自己曾经调查过什，或者自己举动是不是都被他在暗中看在眼里……不然为什他会突然说出这样话来？
然而不等宋寻想明白这些，沈殷突然缓缓起身道：“好，要走，你早点休息吧。要说就是这些，希望你今晚能好好考虑。”
说着沈殷朝他笑笑，伸手晃晃手中手机，转头往门外走去。
手机……？他为什要给看手机？
……手机！
宋寻突然想到什，迅速伸手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来，却发现原本开着录音功能不知道什时候被个仅有三秒未接来电给强行切断，而那个未接来电居然是沈殷号码。
来电时间是二十分钟之前，宋寻看眼墙上挂钟，那个时候沈殷已经坐在这里开始跟自己讲话，所以并不存在他找不到病房需要给自己打电话情况。
唯可能性，就是沈殷非常清楚宋寻会录音，所以提前给他手机打个电话，强行切断录音界面。
宋寻心有余悸，默默捏紧自己手机。难以想象他究竟变成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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