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宋寻却突然感觉到股无形压力朝自己扑面而来。
白景聿脸色阴沉,他那原本干净明朗脸上突然变得灰蒙蒙,太阳穴靠眼角位置出现道还在淌血伤口。
宋寻受到惊吓,还没开口,白景聿突然抓着他肩膀,又次森冷道:“你不许死,听到没有,给醒过来!”
和煦微风突然凌冽,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中到处都是血腥味道。阵令人恶心头晕目眩铺天盖地袭来,宋寻闭上眼,随后快速跌落到黑色深渊。
耳边出现嘈杂环境音,这其中有条规律滴滴声不间断地响起着——病房心电图机提示音听得人心烦意乱。
不过沉重眼皮阻碍宋寻企图睁眼动作,于是他在数次尝试后终于放弃,然后沉沉昏睡过去。
白景聿面色森冷地坐在病床前言不发,他手紧紧抠进裤腿里,把他那条做工考究黑色西装裤揉得起皱。
“伤口没伤到内脏,宋医生脱离生命危险。你也别干坐着,喝点儿水吧。”从支队赶来明知山递来瓶矿泉水,白景聿没马上拧开,握在手里塑料瓶没多久就被他捏得咔咔响。
明知山看眼嫌弃道:“……你再捏这瓶子就爆。”
白景聿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有瓶水,于是他开盖子仰头倒,足足灌下半瓶。最后那口直接喷自己裤子,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便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明知山:“…………”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白景聿太阳穴上方有道很深伤疤。刚才急诊护士已经帮他把伤口周围碎玻璃碴块块取出来,不过这个冷着脸刑警队长全程声不吭,小护士犹豫好几次也不敢问他疼不疼要不要上麻药。
就这样坚持到缝针结束,护士擦擦自己额头汗麻溜地走开。白景聿终于魂不守舍地飘回宋寻病房,坐在他床头发呆。
“你在想什?”明知山凑近看着他脸,然后皱起眉头问道:“以前可没见你这样过,是这次案子压力太大?”
白景聿摇摇头,“……老虎,问你个问题。”
“嗯?”
明知山以为他要问案子上事,正本正经地等他发问。谁知道白景聿挠挠头,欲言又止好几次终于莫名其妙问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是真吗?”
明知山:“嗯???”
“唉……不知道怎跟你说。就是宋医生刚才来路上吧,迷迷糊糊跟说几句话,思来想去没怎明白他到底是什意思……”
明知山看白景聿抓耳挠腮样子,确实像是有什很难解决难题,便道:“你说说看,他到底跟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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