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供他们差遣。”
询问人员道:“所以医院地下室那些遗留下来瓶子里面装,都是实验室曾经做这些事证据?”
郭岩点点头,“那些东西当时都是秘密保存,至于怎会搬家时候全都没带走就不知道……不过听说佛童子反噬力量很大,尤其是饲养时间久那些,当时很多雇主受不反噬结果,回过头来求们把童子送走,但大多都没成功,听说有人为这事儿送命……”
郭岩说声音越来越弱,好像自己也知道当年做事有多不厚道。白景聿掐掉手里烟头,阴恻恻道:“断人家投胎路,比挖人家祖坟还缺德,你们这些人啊遭报应也是活该。”郭岩听到这话神色变,突然起身对着白景聿方向“噗通”声就跪下,“这位大仙……哦不是,警察同志。你得救救,知道你有本事跟它说话,你替求求它,有什要求都可以满足……哦,可以找人给它超度,做法事,年年清明节给它烧纸,只要它肯放过,让做什都行!”
郭岩那脸色实在是真诚得很,比庙里求神拜佛那些信徒也差不到哪儿去,就差抱着白景聿大腿当场抹鼻涕眼泪。
白景聿抽抽嘴角,本来想多讽刺他两句。突然瞥见旁宋寻也正在看着他,便把到嘴边话憋回去,沉着脸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肯不肯放你这话说不算,还得问问当事人。”
郭岩还没怎明白白景聿意思,只见白景聿朝组员做个收工手势,吩咐他们去地下室再做些现场取证调查工作。随后他把所有人都支开,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郭岩、还有个始终言不发医生。
房间里没有开灯,白景聿拉下落地玻璃前百叶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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