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
每
件衣服，最后道清晰阻力让他手指停留在
套位于展示柜上方衣架前。
白景聿看看“它”选中那套衣服，然后嘴角抽抽，“……靠。”
二十分钟后，某个脸阴沉男人提着个头戴墨镜、脚蹬皮靴，装扮成机车少女人偶模型大摇大摆走出商店。
人偶重新回到车里时，原本经常被当垃圾样随手扔在后座人偶已经悄然提升自己地位——终于从后座移到副驾。
油门轰鸣声下，白景聿语气显得有些阴阳怪气，“没想到啊……你品味还挺别致？”
墨镜机车少女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看起来就是个从里到外都没感情塑料玩具。
不过虽然面对着这
个塑胶做假人，白景聿这个第六感超群业余捉鬼师还是能感受出对方无形之间散发出气场……哦不，嘚瑟。
毕竟这套比做工皮衣价格不菲，严重超出他原本预算。白景聿敢相信，如果此时他能看到对方实体话，说不定这位姑奶奶正坐在副驾驶上晃脚。
不过这来二去，回去路上双方总算达成某种特殊战略合作协议。白景聿趁着对方高兴，简明扼要地重申遍今后相处规则：“从今天起你不许没事找
麻烦，不许打扰正常生活。你执念会想办法慢慢解，只要不是涉及到违法乱纪事尽量去满足你……最后点，为身心健康，不许你半夜爬床，听到没有？”
副驾驶方向听起来没什动静，直到白景聿几乎等到没什耐心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声细微笑声。
然后仿佛有阵风吹过耳际，在这个窗户全关车内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就当你同意。”白景聿觉察到气氛轻松，便忍不住想多说两句，“你说有什大不仇恨比重新投个好胎更重要？已经把禁锢你灵体红绳剪断，可你还是宁愿宿在这玩具壳里也不肯离开……最过分是还赖上这冤大头？”
说话间，白景聿感觉自己肩头微微沉。不过他透过后视镜朝那个方向看眼，并没有看到什东西。
“跟你说这人道行浅，只能看到特别凶鬼。先前在凶宅你怨气太重才被迫用追命符，不过没想到你能躲过劫……”白景聿试探着提起先前敏感话题，看对方没什太大反应，便继续道：“现在你力量弱情况下看不到你实体，只能靠第六感知道你在附近。其实帮不上你什忙……你……”
下半句话卡在嘴里戛然而止，正在等红灯间隙，白景聿无意间转头，透过隔壁车摇下半车窗居然看到张熟悉脸。
那张脸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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