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
叶谦顺着他刚才话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人先到
单位，再因为什
事出来，然后出车祸？”
说话间，叶谦把
袋从小卖部讨来生鲜柜冰袋递给白景聿，让他多敷敷自己那肿成小龙人额头。又顺带默不作声地，把份没贴任何标签资料文档塞到白景聿手上。
负责电话询问技侦组员孟凡听直摇头：“化工厂进出厂区有严格签退程序，邹卫国当晚只有上工记录，没有外出记录。而且门卫说当晚零点过后只有他个人进过厂房，所以他肯定没有独自离开过。”
白景聿坐在桌沿上，手用冰袋敷着额头，另只手把刚拿到手那份无名文件卷成纸筒，把桌子敲得梆梆响：“家属联系吗？死者当晚出门时间，是否乘坐交通工具，都问没有？”
孟凡道：“家属联系上，说死者是今天晚上十点半左右出门。照理说他应该会骑电瓶车在十点五十分左右到达单位，不过不知道中间发生什，邹卫国当晚到接近凌晨点才到达单位……但这事儿并不归门卫管，而且邹卫国也是厂里老员工，所以门卫并没有多问，只说当时黑灯瞎火，并没看出邹卫国有什异样。”
白景聿道：“……DNA比对结果应该出来吧？现在能否确定死者确实是邹卫国，而不是有什双胞胎兄弟之类？”
孟凡又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确定是他。”
白景聿揉揉太阳穴：“行，先略过这个人。那另个死者是什身份？”
“另个死者叫魏建新，不是晏江本地人，户籍在临市，几天前刚坐动车来晏江，住在市中心家商务酒店。电话记录上显示他这几天内和邹卫国有过七次通话记录，而且俩人在同家饭店吃过饭，初步推断应该是朋友之类关系。而且据邹卫国和魏建新家属和同事称，没听说过俩人平时有欠债赌博之类黑历史，所以基本排除被仇杀可能性。”
“那也就是说，现有条件暂时还不能把这起案件定义为具有独立作案动机特征，只能暂时和前几次案子起归类为同类案件。”白景聿道：“江局临走时有说什没有？”
“他说省里之前就重视这个案子，压力都压在
们市局头上，还说省厅下命令，让搞不定就撤人，上头派专班组来接手调查，言下之意就是给江局那儿下最后通牒。”叶谦挠挠鼻子，拖着尾音道：“还有……你过来之前江局在们这发通脾气，重申遍组织纪律问题，让你天亮以后带着检讨书去他办公室趟。”
白景聿没好气地斜他眼，言下之意是后半句你能不能别当着队里所有人面说。
然而叶谦假装没看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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