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脸、没有根、没有父母男人真完蛋。
他把文件还给领导,迷失在沉思中,甚至听不到耳边传来指令。后来……办公室里再次剩下他个人,他揉揉眼睛,疲倦得像根被过度磨损绳子。他已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事:有必要向吕克·托马斯养母做出解释;与摩根夫妇和其他所有父母交谈,让他们面对残酷现实。阿波琳父亲声音依旧在脑海里回响:你在这里表现出你虚假同情,可你根本无法理解别人痛苦。不,他可以理解,他甚至可以直面每个受害者。
怪物直存在,也永远存在,不管有没有他,不管他做什,他们都会继续吞噬生命。
维克穿上外套,走出警察局,茫然地向那片脏兮兮商业区走去,他已经在那里生活两个多月。可悲。还能找到更好词来定义他人生吗?
他靠在旅馆大堂咖啡机前,等着罗穆亚尔德下班,然后起去看他狗。他深爱那只小动物,没人能从他身边把它偷走,可他大部分时间都会忘记它存在。
可卡犬从窝里探出头,伸出舌头使劲地舔他,浑身浓密漂亮毛发:左半身是黑,右半身是白,两只眼睛周围毛色却完全颠倒。维克把抱住它,在雪地里打着滚,脸上淌满泪水。看着眼前这面足以映照自己暗淡人生镜子,他终于放声大喊出它名字——
“妈妈M!”【此处是凯莱布·特拉斯克曼原稿结尾。如序言所述,此后内容是由他儿子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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